盛知洲說。
“5v5隨機組合的比賽,不僅要考慮誰適合哪個位置,還需要考慮對方會怎麼安排。”
“按照對面抽簽出來的人選。”
“他們的打野一定是尤禾,賀洲跟她對線下不去手。”
賀洲:“……”
對女朋友的確,很難下毒手。
“而且嚴格來說,尤禾畢竟就是專業打野,賀洲在這個位置打不過。”盛知洲說,“這樣無法把他的作用最大化。”
宋若爾明白他的思路,自己預判道。
“對面陣容,按照溫緒的性格,他一定會搶上單,但我和溫緒對線也一定打不過,所以你計劃安排賀洲上去跟溫緒對線?”
盛知洲點頭確認。
這就是個田忌賽馬的邏輯。
如果是這樣,那麼盛知洲的安排絕對是最合理的,唯一令人擔心的就只有…
阮清淨皺眉,看著宋若爾:“話是如此,但你會打野?”
這可不是一個隨便誰來玩都行的位置。
她知道宋若爾玩得不錯,要是不會玩,不至於在前幾期節目裡揍她,但阮清淨畢竟跟她不怎麼熟。
哪兒能知道她會玩什麼位置?
按照阮清淨,準確地說,絕大多數人的刻板印象來說,宋若爾絕對是不會玩打野的。
宋若爾沒有直接問答,而是反問:“epheera既然敢安排我玩打野,你覺得我會不會玩?”
她這語氣,聽著就不像不會的。
阮清淨雖然還是表示懷疑,但這時候沒時間糾結那麼多,只能聽從安排。
位置確定下來,連個練手時間都沒有就要上戰場,實在令人緊張,只能上場的路上稍微聊幾句一會兒怎麼打。
宋若爾的裝置纏了線,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在最後。
她快步邁出去。
步伐快,迎面來了一陣風,宋若爾聽著舞臺上的動靜和聲響,忽然緊張。
她想起自己以前還喜歡追電競的時候,總是期待開場。
坐在臺下鼓掌和在比賽臺上坐著,真是兩種不同的感覺,而且,作為演員和作為選手上臺,也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宋若爾準備追上大家的腳步,剛拐出去,她的餘光掃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盛知洲靠在旁邊等她。
“宋若爾選手。”他輕喚她的名字,“別那麼緊張。”
現場比賽的氛圍太強烈,宋若爾自己都差點忘了其實也是在錄節目,但下一秒,她側身的時候。
明顯感覺到盛知洲把她的麥給掐了。
上一句只是普通的鼓勵,下一句,大家就算看到盛知洲在低頭跟她說話,也只認為他身為教練在給她加油和調整。
但只有宋若爾感覺到了耳畔的癢意,滾燙的氣息灑下來,只有她聽到,他說的其實是——
“爾爾。”
“別忘了,你老公是打野。”
“你今天可以確認一下,這遊戲水平到底通不透過性傳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