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每一隻手指都擦得很幹淨。
宋若爾沒太在意他的小動作,只說重點。
“物以稀為貴,你的簽名值錢點,而且私下簽名出去賣,上網不得被罵死?這活當然得你來幹。”宋若爾說,“而且簽名廢手,我簽不了。”
盛知洲垂眸看著她,語氣淡淡的:“我的手也不是用來給你幹這個活的。”
“那你想——”
宋若爾這話音才說了一半,話突然被止住了。
盛知洲鉗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了過來,剛擦得幹幹淨淨的手指撥開柔軟的邊緣。
猝不及防的,她被人掰開。
宋若爾嗚嚥了幾聲,被他這突然的襲擊搞得有些懵,她覺得自己還有很多別的要說的話,要做的事情。
宋若爾很重地咬了一口他的舌。
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
盛知洲的唇舌從她的口中退出去,但手並沒有,靜謐的房間裡傳出手指塞入口中,水澤攪動的聲響。
他沒說話,懶洋洋地看著她。
表情很是享受。
“我是叫你滾回來,不是叫你來——”
盛知洲再一次吻住她,咬住她的呼吸,宋若爾試圖掙脫,但這一次被他鉗制地更為緊。
她的呼吸起伏。
直到盛知洲終於在某個間隙鬆手,他全部撤離,在她面前撚了撚指尖的黏糊。
“嗯?我以為你說的回到過去的意思,是叫我回來睡你。”盛知洲直白地說,“不是你這樣說的麼。”
他們的關系回到最初,就是這樣。
不談論別的,待在一起就只有這一件事可以成為他們之間的話題和連線。
他說完,挑了下眉。
故意似的。
“宋老師難道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剛才咬我的手指,咬得那麼緊。”
盛知洲是故意挑釁的。
她能感覺到。
宋若爾舊仇添新仇,翻身,把盛知洲摁在床上,她直接跨過去,坐在他身上。
她雙手掐著盛知洲的脖子,手上的力道漸漸收緊。
宋若爾是真的使力。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這個意思?”她質問。
難道不是他莫名其妙闖入。
哪次不是?
盛知洲通常不對她有什麼提前通知,或者詢問,反正她總是接受,所以他每次都是這樣突然偷襲來的。
盛知洲反駁:“哦?不是把我當男模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