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爾腦子裡一根弦緊繃,從嗓子裡溢位那聲:“老公…”
對她聽話的獎勵是接吻。
盛知洲將她翻過來,叫她坐在他腿上,她的雙手自然而然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又捧著他的臉。
盛知洲的唇一動。
“嗯,很乖。”他點評道,“你想怎麼親?”
宋若爾低頭,湊近,先問:“用這個姿勢親麼?”
“你不是喜歡這個姿勢?”盛知洲反問。
宋若爾輕輕親了他一下,撒嬌語氣說:“我今天腰疼。”
她坐了長途飛機,從法國飛過來,前幾天又是很多站著的活動,今天下午還在趙嵐的辦公室罰站了兩個小時。
很難不疼。
她的腰根本就沒有辦法發力,用不了這麼廢腰的。
而且剛才…她被他壓起來的時候,也只有後腰在支撐自己整個人的重量,現在已經快酸死了。
哪兒有力氣這樣,還要自己來。
盛知洲伸手,握著她的腰,沒有回答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動作。
但宋若爾看到他的眼神直接落了過去。
她知道他在看什麼。
她感覺到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眼裡暴露,宋若爾不知為何有些呼吸緊繃的感覺。
“別看…”宋若爾突然說。
“為什麼不能?”盛知洲淡淡開口,“或許我不是在看你的,只是在看自己。”
反正,他們之間。
存在於同一個地方。
宋若爾雖然那麼說,但依舊覺得自己腰窩癢癢的,她本來繼續拒絕,找一些話反駁。
但盛知洲非常直接且直觀地告訴她。
“你不是被我看得很有感覺嗎?”
宋若爾瞪大了雙眼:“什麼?”
“流在我身上了。”盛知洲的聲音沉了一些,“還有——”
他頓了頓,沒有先接下一句,而是把她的腦袋摁住,盛知洲摁住她的後腦勺。
在宋若爾微微張開唇的時候,捕捉到那個呼吸的間隙。
她說想接吻。
他可以伺候。
盛知洲在這個她想說話的時候跟她接吻,他輕輕咬著她的舌尖,宋若爾還能感覺到一股電流。
彷彿是從口腔傳到大腦皮層的。
微麻的觸電感。
等這個吻結束,宋若爾緩著氣息,問他:“還有什麼?”
“還有?”他伸手捏著她身上難得有柔軟的肉的地方,“別咬那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