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鬆手…”宋若爾說,“我要,休息了。”
宋若爾剛說完,突然感覺呼吸一輕,她以為他真的答應就此放過,剛覺得心髒往下沉了沉。
宋若爾又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腳步騰空。
她被盛知洲直接抱著腰,用熟悉的單手抱她的姿勢,宋若爾整個人被掛在他的肩膀上。
無法掙脫。
再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短暫的糾纏後,她的掙紮失敗,被人重重地砸在床上,一點都不溫柔。
盛知洲直接用手掌握住了她,讓她無法動彈。
宋若爾的驚叫都還沒發出聲,馬上就被他的手指堵住了言語的宣洩口。
盛知洲堵住她的唇。
不是單指。
而是懲罰式的三指,堵住她的所有呼吸。
盛知洲知道她接受的界限和過程,但通常都是慢慢加碼,從未有過如此粗暴且直觀的時候。
一瞬間襲來帶著痛意的酥感。
宋若爾的頭被迫仰著,她看向他,看到他眼神清淡,微微眯起,嘴角壓著一個壞笑的弧度。
她對盛知洲這個表情很熟悉。
冷漠間透露著一股壞勁兒,看起來沒有感情,只有情念,他用最冷淡的方式,與她做最深刻的事。
所有透露出來的,都是最直觀的、原始的,但卻並不帶有感情的想法。
盛知洲很長一段時間看她,都是這樣的神情。
清醒且抽離。
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把她的耳垂舔得潮濕,手指也被沾染上濕氣,盛知洲又用那熟悉的、故意的語調。
“爾爾。”
“叫我。”
本來應該很熟悉這個流程,但宋若爾今天卻覺得那一音效卡在嗓子眼上不來,但也下不去。
一個月前。
她還是很熟悉地…那樣親暱地叫他。
她知道他的惡趣味,也知道怎麼維系這段虛假的婚姻關系,但今天她卻怎麼都叫不出口。
盛知洲好像並沒有很喜歡那個稱謂。
至少她最近是這樣覺得的。
不熟悉的時候喜歡聽她叫他老公,反而是最近接觸更多、更熟悉起來以後,盛知洲好像更喜歡聽她直接叫他的名字。
她明明…
明明應該很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