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爾:……
到底什麼時候能把這個人給毒啞,希望明天一覺醒來就是“我的啞巴新郎”。
一局遊戲結束,結算介面裡,盛知洲一個人一局打了四萬傷,一騎絕塵。
其他人基本一萬出頭。
她的奶媽就捏著那幾千傷害縮在旁邊看戲。
“跟你一起玩遊戲一點都不好玩。”宋若爾忍不住說他,“你說要哄我開心,還不如幫我把陸白叫過來!”
陸白才是真的會哄人開心的。
“有什麼不一樣?”盛知洲沒有直接點再來一局,而是退出了組隊。
“情緒價值,情緒價值你懂嗎?”宋若爾差點對他上手。
但她現在還沒有完全被沖昏頭腦。
人設多少還是端著一點。
盛知洲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他的嘴角一彎,又是那個熟悉的虛假的微笑弧度。
“不懂。”盛知洲恰時端起自己的身份,“難道不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哄?”
“又不是真的。”宋若爾偏要第二次。”盛知洲說。
塑膠夫妻也是夫妻。
宋若爾瞪大眼,說:“但其實——”
其實也可以不裝,可以不哄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盛知洲起身,抓住了她的椅子扶手。
他低下頭,身形籠著她。
“反而是你的態度不太一樣。”他的尾音勾起個耐人尋味的度,“上次不是說,讓我親親你就好了?”
宋若爾的心情瞬間混亂,不知道怎麼解釋。
這能是一回事嗎?
她這次不想讓他親,撇開了頭,盛知洲的氣息穩穩地落下來,但他並沒有親她。
“你用我的號玩會兒,或者先幹點別的。”盛知洲直起身。
“什麼?”宋若爾看向他,“你去哪兒?”
“有點事。”他沒說是什麼事。
宋若爾差點想問的,但轉而一想,她跟盛知洲這個關系,憑什麼問東問西的。
她沒問,任他走。
宋若爾在他的位置坐下,收著腿踩在椅子上轉悠,她其實也沒打算真的玩盛知洲的號。
每個人的操作習慣不一樣,鍵位、滑鼠移動速度、圖示大小,這些全都不一樣。
她懶得調整。
這是他的賬號,她用完了還需要給他複原。
其實宋若爾覺得,對遊戲玩家來說,互相玩對方的遊戲賬號本身就是一種十分曖昧的行為。
她只是點開他的戰績和珍藏品翻閱了一下。
盛知洲真是個樸素的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