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幾個詞條鬧得還挺大的,剛才陸白回去肯定也告訴他了。
但她沒想到他會來問。
“我當然知道是工作上的事情。”盛知洲順手,又是把她往懷裡勾。
他知道她沒有想展開說。
“對呀。”宋若爾說,“我工作上的事情你就不用擔心啦,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宋若爾。”他垂眼看著她,忽然叫她名字,“不管怎麼說,塑膠夫妻也是夫妻,我們是利益共同體。”
盛知洲這話說得沒什麼感情,她也只在中間聽出了一些商業和利益感。
也是,既然這段婚姻關系存在,就不是真的只是有個結婚證那麼簡單。
本質上他們倆就是被繫結的利益體。
她要是出什麼事,家裡一定會問東問西,到時候事情兜兜轉轉還是會砸到盛知洲頭上。
他倆就算關系再不熟,在這些方面還是會盡到自己的義務和責任的。
宋若爾小聲說了句“好吧”,這才耐心慢悠悠地開始跟他說這次是怎麼回事。
這些事情其實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他們圈子裡的鬥爭本來就混亂,大家隨時隨地都有利益沖突,除了資源的掠奪,同時期的競爭以外。
曾經的搭檔和朋友也可能會變成敵人。
她輕描淡寫地把所有加在她身上的罪名和髒水告訴了他,最後伸手輕碰了一下盛知洲的後背。
“就是這麼個情況,你其實也沒什麼需要做的,團隊會處理一切資訊。”宋若爾說。
她回答完了,但放在她腰上的手卻沒有動。
盛知洲的手指微微用力,隔著外套都快要捏到她的肉,宋若爾有非常強烈的,被擠壓的感覺。
或許是這個小通道太窄,讓人說話低語的時間都有很輕的迴音。
盛知洲沒放她走,反而是問了句:“那你自己覺得呢?”
“我覺得什麼?”宋若爾沒懂。
“覺得。”盛知洲竟是冷笑了一聲,“我這個做老公的應該怎麼哄你?”
宋若爾內心飄過“臥槽——”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心想這個時候是不是應該賣慘撒嬌?大腦宕機的短暫時間,思考也變得倉促。
宋若爾靈機一動。
撒了個自己覺得最嗲的嬌。
“老公親親我就好啦!”
…
這話丟出去的時候,宋若爾的心情有一瞬間是崩潰的,她有時候是會在聊天打字的時候估計賣弄。
但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說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