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馬車在官道上緩速前進,速度不算快,卻也不慢。
趕車的人看著前方的路,說了句:“主子,前面還有五十里路,就是北疆郡了。”
車內的人應答了一句:“能快點兒嗎?再慢點,他只怕要追上來了!”
聲音裡帶著慢慢的疲憊,聽起來十分羸弱。
“已經儘量快了,再快怕主子你的胎受不了!”
趕車的,自然是妙筆,車中人,自然是楚初夏。
車中也傳來芳芷的聲音:“是啊小姐,你怎麼就非要折騰呢!”
當初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芳芷簡直膽子都要嚇破了!
以前離家出走那是一個人,現在肚子裡揣著兩個小的呢,而且是非常消耗精力的兩個不省心的小主子!
可是,藍紓凌都沒有反對,他們反對就沒什麼用了。
楚初夏躺在舒適的馬車內的軟榻上,一路走了七天,只要在車上,就一直都是閉目養神的狀態。不這樣她的身子會撐不住。
她慢條斯理地道:“南疆戰事不可能停下來,北疆告急,帝堯不肯御駕親征,倘若我不做點什麼,只怕我們就要拆東牆補西牆了!”
“那是國家大事,哪國的王后管那麼多事的啊?”芳芷嘆了一口氣。
楚初夏笑了,道:“打朱雀國是我要打的,已經勞民傷財了。連綿征戰只為了還願,如果再讓北面的百姓遭受戰火蔓延,我可就成為千古罪人了。”
芳芷不懂國家大事,只好閉上了嘴巴。
一直默不作聲的藍紓凌,心裡一直盤桓著另一個問題:“我疑惑的是,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楚初夏早有計劃要走,借用徐芮菱這件事離開,合情合理。只不過藍紓凌覺得奇怪,楚初夏動胎氣是裝的,她當然最清楚不過。那麼,當初到底是怎麼樣一回事?
說到那回事,芳芷就義憤填膺:“還說呢,那個徐芮菱,我早就說她不是好人!你看看,被我說中了吧?膽子可真不小,以為爬上王的床,就能夠翻身了嗎?依我看啊,她就是不甘心以前當上了王后,卻又從尊貴的位置上掉了下來!”
藍紓凌沒打算聽她胡扯,目光放在楚初夏臉上,問:“徐芮菱,是真的爬上了王的床?”
楚初夏唇邊含笑,一點都沒有生氣,說道:“是呀。千真萬確!”
“王真的碰了她?”藍紓凌覺得不可信。
如果不是下的媚藥,以帝堯的自制力,不可能被徐芮菱得逞。
而當時的茶水,她也看了,只是普通的迷藥,並不是催情助興的藥物。
楚初夏搖搖頭,道:“沒碰,最多就是被徐芮菱抱了摸了下!”
“你如何確定,真不怕狐王說謊?”藍紓凌興致來了,故意調侃她。
楚初夏卻不痛不癢,她嘆了一口氣,道:“沒有比我更熟悉帝堯的女人了!雖然徐芮菱破了身,不過我懷疑她是自己弄破的。我親自檢驗了她的身子。傷口不大,連紅腫都不怎麼有,怎麼可能是帝堯破的呢?”
芳芷這就好奇了:“小姐,你怎麼這麼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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