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夏不由得笑了。
這丫頭,雖然愛哭煩了點,不過深得她心。
“嗯,還行,就是力氣有點小。”她淡淡地看著地上的汪詩藍,覺得心口的那股氣平了一點點。
芳芷見狀,又說:“王后要做什麼,全部讓我們代勞好了,打這種渣滓,怎麼能髒了您尊貴的雙手呢?”
聞言,楚初夏垂下頭來,將那殘缺不全的雙手舉了起來,道:“對啊,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但願,詩藍郡主也能有這樣的好運道!”
說完,她眉目一冷,道:“將她的十指剁了!每一根手指剁一個指節!”
這種酷刑,聽得鍾離一銘都看不下去了。
不過,看了一眼楚初夏的那雙手,又覺得,這個報復並不過分。
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啊!
風起爽快地答應了:“卑職聽令!”
旋即,安排人手上來,給汪詩藍剁手!
十指痛連心,當初楚初夏一雙手毀了有多痛,今日全部都還給了汪詩藍!
不多時,山澗裡傳來汪詩藍淒厲的慘叫聲:“楚初夏,我詛咒你不得好死,詛咒你不得善終,詛咒你兒子生不下來!”
十根手指都剁掉了,汪詩藍的罵聲也逐漸消停。
“王后,她痛暈過去了!”風起過來稟報。
楚初夏垂著眼瞼,盯著自己的雙手,看不出來她到底是什麼情緒,卻聽得她默默地說了句:“可惜,帝堯不在!”
不等其他人理解她的話,她抬起頭來,平日裡如水一般盈盈動人的眼眸,此時全都是冰寒冷意。
她緩緩地說道:“潑醒!”
風起點點頭:“是!”
冰水將汪詩藍從頭到腳潑了個透,加上劇痛,汪詩藍怎麼可能還不醒來?
“楚初夏……你不得好死……”
醒來後,她就是繼續咒罵。
楚初夏唇邊勾起一抹陰冷的笑花,看著就像催命的嗜血的花朵,她冷哼一聲,道:“就跟鍾離思柳說的一樣啊,本後可以不厭其煩地再說一遍。不管未來本後會不會不得好死,總之現在,你是肯定不得好死了!”
說著,她朝風起看過去,道:“將她的衣服扒了!”
風起一愣。
這山澗營地內,駐紮的可沒有幾個女人,全都是男人,確定要扒了汪詩藍的衣服給人圍觀?
汪詩藍聽到了那話,也像發了瘋一樣尖叫:“楚初夏,你敢!”
先別說這麼冷的天被扒了衣服會是多麼難熬,光就是被這麼多男人看了去,她怎麼能……
鍾離一銘覺得,自己還是迴避的好,默默地避開了。
眾人都以為楚初夏只是想要扒了汪詩藍的衣服羞辱汪詩藍而已,誰知道,等汪詩藍的衣服真的被扒了之後……
汪詩藍本來是長得很好的,不過經過了這麼多折騰,她如今身上瘦骨嶙峋,壓根就沒幾兩肉,哪怕是扒光了,也沒多大看頭。
上百雙眼睛盯著她,卻讓她恨不能挖個洞把自己埋了!
她壓根就不敢抬頭,寒風刺骨她已經沒有多大感覺,不著寸縷只恨不能縮小藏起來!
“你就是想要羞辱我!”汪詩藍絕望地道。
她覺得,楚初夏是為了報復當初她給楚初夏下了春藥的事情!
誰知道,楚初夏一聲冷笑,這才慢悠悠地把話講完:“不錯,面板很白。不過呢,這身子長得也挺瘦的,你們瞧瞧,她那背,怎麼就這麼窄呢?如此小的一塊地方,帝堯捱過的那麼多刀,又怎麼可能承受得下?”
這話,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所以,她的意思是,當初帝堯被砍了數十刀,一張厚厚的背部被看得一片血肉模糊,現在,要還給汪詩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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