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堯問的,帝澤言沒有回答,然而楚初夏問出了這個問題,帝澤言立刻就給了答案:“是皇祖母身邊的一個人。”
“他是誰?”楚初夏聲音一沉。
帝澤言答道:“不清楚,只知道是個男人。他始終帶著面具,我對這個人完全不熟悉。”
說完,這一次是真的走了。
剩下夫婦倆人,帝堯在生悶氣,楚初夏若有所思。
“走,趕緊出去。別讓寒氣傷了你的身子!”哪怕心情不愉快,帝堯還是想著她的身體。
回到了寢房,楚初夏還在思索剛才的問題:“帝堯,你說那個人,會不會是你親孃的……姦夫?”
她的語氣很委婉,可是她的遣詞可就很直白。
帝堯看了她一眼,金眸內還有著不爽,答了一句:“你怎麼不問帝澤言?”
“帝澤言怎麼了?他又肯定能知道麼?”楚初夏有些莫名其妙。
感覺有點酸啊!
但是這人吃醋也不挑物件不挑場合不挑地點,有點無理取鬧,所以她不想理會。
明明,剛才她已經把話往最好的地方說了好吧?
帝堯沒好氣地道:“本王問他問題他不回答,就回答你的問題,你說他是不是很欠揍?”
楚初夏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也忒小心眼!”
“這是小心眼嗎?帝澤言他覬覦本王的女人!難怪能跟太皇太后蛇鼠一窩,一個勾搭姦夫,一個覬覦嬸子,都是無德之輩!”
帝堯越說越生氣了。
而且,他的楚楚居然說他小心眼?
楚初夏默默地瞅了他一眼,好想不理會他直接倒頭就睡。
但是她也很清楚,這貨……
倘若不理他,搞不好能酸她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