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怡摟著他覆上薄汗的脖頸,能看見他溝溝壑壑都填上了亮晶晶的雨露,輕啄了他的嘴角,見他好整以暇,沒有太大波動的樣子,知道成熟男人的快樂閾值愈來愈高,對靳淩來說有時候他生理上的快感甚至不及看著她對著他眼淚汪汪來的多。
很快,她便拉起他的手,掌心對掌心比著大小,他的手指比較更長,指節更加分明,當然也很靈活,靈活得輕易就能給足她快樂,她與他四目相對,將他今晚用過的食指輕輕放入自己的嘴裡,紅唇微張先含住。
濕熱口腔立刻包裹上來,再用舌尖去頂他的指尖,然後繞著手指打圈,順著指節一點點舔舐下去,聽到男人呼吸加重,輕笑的聲音,還問她哪學的,知道他肯定腦子裡有畫面了,狗男人…
含了好一會,又將他的手指從嘴裡拉出來,特意地發出“啵”的一聲,她嘴角帶出一絲絲黏糊的津液,靳淩吻上來,覆蓋那些濕痕,濕透的地方更濕,他邊吻邊問:“完了?”
夏怡嗔他一眼:“你能不能不要那麼心急…”
她往後挪了挪,低頭慢條斯理地扯他的褲繩,長長的黑發從耳側落下來,靳淩又給她別到耳後,熾熱的眼神盯得她心髒怦怦直跳,先是輕輕地手戳了戳,又順著腹肌硬挺的線條勾勒,輕撫,她的掌心感受到了愈發滾燙的溫度。
她突然傾身,伸出舌頭,蜻蜓點水似地碰了碰。
完全沒有準備,靳淩悶哼出聲,視覺上的刺激遠遠大於生理上的,手指掐著她的下巴問:“誰讓你舔的?”
夏怡無辜問:“不能舔嗎?我這幾天還看影片學了學誒…”
“你不要嗎?”說完她還舌頭伸出,舔了舔嘴唇。
靳淩深邃的眼睛看著她,箍住她的腰,低頭又啃又咬她的嘴唇,拖著她的舌尖吮吸,不給她一絲喘息的餘地,持續了很久才放開嘴唇都被咬腫的她說:“想要,但還是有點捨不得。”
不等她消化這些話,便抱著她換了個姿勢,這是夏怡最喜歡的姿勢,沒有其它原因,很方便她摟著他脖子索要親親,聽他粗重的喘息以及感受有些蠻橫的佔有,夏怡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隨他的步伐綻放開來,小聲叫他不要那麼兇,那麼重,他刻意用低沉沙啞的聲線溫柔地哄她,但只是嘴上倒是說的好聽,動作依舊深重。
熾吻侵襲,情熱撩撥。
夏怡聲音也如床單般沾染水汽,聽起來濕潤黏人,為他科普,說她一直有在聽醫囑吃優思明調月經,之前去複查這個月吃完就不吃了,又嗚嗚咽咽叫他名字說:“想要…想要你…”
靳淩沿著她的側頸吻上去,舔她的耳廓,耳垂,用氣音笑她,比他還急,讓她休息的短暫間隙裡便扯掉了讓他們不夠親密的東西,重新將身下蜷縮著的夏怡拉進懷中。
以往他們太熟悉,不管是內和裡,但這回靳淩的喘息還是變得異常低沉和壓抑,還叫她別咬得太緊。
兩人頻率都慢了下來,想將這個夜拉得更長更纏綿,夏怡手指在他胸膛上輕輕地戳,“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今天看靳淩在樓下和小朋友們一起玩,感覺他好像還挺喜歡小孩的。
靳淩知道懷孕這種幾乎不大會發生,他過去很注意避孕這個問題,他不會亂來,夏怡也很注意,她怕疼也愛惜自己,都不會拿身體開玩笑,湊到她耳邊答:“懷了再說。”
夏怡不滿意這個答案,便緊了緊小腹。
靳淩又重新答了她這個問題:“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哪天我愛一個小孩了,只可能是因為,它的媽媽是夏怡,你懂嗎?我愛你,才會愛那個小孩,不管是你生的,還是你撿的,是個人,是隻貓,還是條狗,我都會愛它,知道了嗎?”
夏怡突然眼圈通紅,眼角閃著淚花,鼻尖兒微微泛紅,點頭說知道,而靳淩的喘息越發粗重,喉嚨裡不斷發出悶哼,兩人腦子裡像冒煙花似的,一時只剩下抱住彼此本能的沖動,相擁在一起。
她眼前的畫面也模糊像奶油般化開,靳淩為她擦眼淚和濕汗說:“等我處理完阿姨那邊,我們就結婚好不好,夏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