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勢一換,試探,啃咬,輕啄,勢必要他也在她的溫柔裡迷失。
夏怡雙手就抵在他胸前,嘴唇抽離開,用不平穩的呼吸,故意吹他氣:“非要我側坐,你是怕自己尷尬嗎?”
她跨上去,瞬間就頓悟了什麼叫做衣冠楚楚的男人信不得,她的指尖也成為她記憶的延伸,回憶起記憶中滾燙的的存在。
“誰尷尬?我才不尷尬。”
她手指點著他胸膛,用他的話回敬他,道破他的自制力也不太行,明明生理性喜歡的人不止是她,夏怡氣鼓鼓,繼續道:“你是別人童養夫那又怎麼樣…”
“我每次就只是嘴上說說…你反應就這麼大嗎?”
聽到這個“童養夫”,靳淩實在沒有忍住,輕笑:“誰說我是別人的童養夫了?”
目光對視,夏怡歪頭不看他,她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吃醋而覺得不好意思,靳淩反過來捧她的面頰,真摯的眼神,信誓旦旦告訴她:“我呆會兒帶你去問清楚,我怎麼不記得有這種事情,就算是玩笑,我肯定也沒答應。”
夏怡覺得自己心底小小的開始冒出細泡,身體的溫度開始上升,“你都不記得了,又怎麼知道你沒答應…”
都這樣說了她還不信,靳淩洩憤輕咬了口她嘴唇,“反正這種過家家的無聊遊戲我從來就不玩。”
“你回去問我媽,她知道,幼兒園老師每週都給她告狀,說我不聽老師指揮。”
反過來問她:“我出差半個月,你想我沒有?”
夏怡轉過頭埋入他張開的手中,將彎彎的嘴角藏在其中,與半個月前那晚不同,這次的回答是:“嗯…有點…”
“有點什麼?”
“有點想你。”
她細聲問道:“你怎麼老問我,不說說你自己。”
在那個瞬間,她溫熱的呼吸噴射在他的每個指縫之間的時候,靳淩卻只想緊緊收攏手,握住夏怡的生命,不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讓她永遠留下來。
靳淩鼻息噴在她脖子,告訴她:“你說呢?沒感受到嗎?”
“想你,出差那天還沒走出門就開始想。”
兩個人都默契地閉上眼睛,她的柔情也在他手上,如同一團可揉捏的水流淌,彌漫著,而身體的邊際線,在波伏下趨向模糊,消融在所謂的真實與想象交織的空間裡。
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吸氣呼氣聲,彷彿兩道水浪,此起彼伏的接替著,在夜色中浮出,愈加清晰。
在夜晚星空的綿長注視下,靳淩抱著她到床上,彎腰貼近她的耳朵,問她:“喜歡哪個?”
夏怡軟得像一隻玉盤,舒展開每一寸肌膚,殷切說:“要紅色的那個…”
靳淩起身去拿撈床頭櫃上的盒子,重新覆上來,還在親吻,隨著浪潮翻滾,他的電話重新響起。
覆水難收,兩人都不想停,也停不下來,在電話響鈴中,嘴唇都被彼此舔得幹燥,似乎只有對方嘴裡的水才是最解渴的。
但電話又響起,在兩人耳畔徘徊,有節奏地一次又一次,討厭得靳淩起身時滿肚子的火氣,接起電話,忍無可忍:“一通就算了…”
“你到底要打幾通電話!”尾音都破了。
司越那頭,火烤得他臉通紅,轉著燒烤架上的肉串,調料瓶裡的孜然又空了,一盤剛烤出來又被端走,他烤了半天,一口還沒有吃到,咋咋唬唬也和他對吼:“我他麼的!”
“半個多小時了,你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什麼時候來幫我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