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能就是他們幕後的主子。
既然事情已經解釋清楚,溫槿安也不想跟溫明軒待在同一個房間。
她起身看向兩人。
“我們調查的結果就在你們眼前,後續具體該如何做,我拭目以待。”
說完她不顧馮堂挽留,下樓回了淺水灣五號院。
窗外傳來汽車鳴笛聲。
溫明軒臉色越發衰敗。
“老馮!”
他嘴唇蒼白到毫無血色。
“他們到底是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想到自己這些年就跟個睜眼瞎一樣,一股無法言狀,極度的悲痛籠罩心頭。
槿安既然敢拿出證據給自己,意思很明確。
答案呼之欲出。
他雙腿一軟,整個人跪倒在地。
“先生!”
馮堂驚撥出聲,跪倒在地,雙手扶住他的肩膀。
“老馮!”
馮堂抓住他的手腕。
“先生,您這是怎麼了?”
“老馮,是不是我害了文清和宏瑜,是不是?”
此時的溫明軒心底充滿了自責和悔恨,他表情絕望,眼底沒有一絲光亮。
他雙目無神地看著半空某一處,眼淚無聲地落下。
“是我,都是我。”
“先生,您先別自責。”
老馮用力扶起他,雖然他也猜測到謀害宏瑜大少和大少夫人的兇手可能就是三房那個女人。
看到先生的神態,他暫時不能流露一點異樣。
“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具體情況,法官也沒定罪,您可不能提前給自己定罪,哪怕退一萬步,她們暗藏算計禍心,您又怎能知道。”
馮堂的安撫,並沒讓溫明軒恢複精神,嘴裡不停地說自己有罪。
馮堂知道此時的先生已經崩潰,他努力穩住心神,不停地安慰。
直到他說起要替夫人大少報仇,溫明軒轉頭看他。
“對,要報仇!”
他神色漸漸清明,只是眼神依然悲哀。
“老馮,我要給文清和宏瑜報仇,不論是誰,只要涉及到,我挨個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