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被那位誤會,先生後半生的幸福,可能就被毀了一半。
可惜,先生囑咐暫時不能打草驚蛇。
不然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他們離開。
就是不知扈家和杜家背後的勢力到底有多複雜,竟然讓先生甘願嚥下這口惡氣。
“我給你十二個小時,明天早上務必要把他們接觸的所有細節都給我查得清清楚楚。”
“是,我現在就過去!”
柏行舟牙關緊咬,眼神晦暗。
雖然是跟著秦旭徽的老人,可他今年不過四十出頭的年紀,比秦和光也就大了十幾歲。
這麼多年,秦和光用他用的的順手,也就沒想著換下。
柏行舟一直掌管著秦家內外大小事。
今天晚上如果不是先生警醒,稍有鬆懈,連帶整個秦家,明天都會成為港城上流社會的笑談。
他難逃辭咎!
扈豐從坐上車之後,就微閉著眼睛,一言不發地仰靠在椅背上。
坐在他身邊的扈家德,表情木然。
他轉頭看向燈火輝煌的半山別墅,摸了摸胸口,終於長舒口氣。
“爹地,怎麼辦?”
扈豐緩緩睜開眼,眯著眼看他,車內昏暗,扈家德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強壓住怒火,壓低聲音道。
“爹地,當時adon怎麼說的?說這兩種藥如果混合在一起,哪怕是聖人都抵擋不住,怎麼秦和光難道還入聖了?”
扈豐冷冷地盯著他。
“你知道秦和光今天為何會放了你和杜培?”
“爹地,這有什麼關聯嗎?”
扈家德不明白他都出了秦家了,爹地怎麼還在想秦和光為何會放了他。
“眾目睽睽之下,秦和光難道還敢殺了我和杜培那個蠢貨?”
想到杜培,他就怒火中燒,暗中發誓,今天這事絕對沒完!
“眾目睽睽?你認為秦家在乎?”
扈豐怒極反笑,眼底的嫌棄快要溢位。
“不論如何,最近兩個月,你給我消停點,哪都不允許去!”
“哦!”
扈家德低垂著頭,一臉的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