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寶珠喝了點酒,不知什麼原因,人有些不舒服,我就看著她在這間會客室休息,誰知道……。”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事情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他以為杜培會帶著秦和光出現在會客室,誰知最後出現的竟然是扈家德這個肥豬。
他眼睜睜地看著秦和光站在會客室門外,安排人把杜培和扈家德堆放在一起。
至今他還記得,秦和光看自己時的眼神,那就像看一個死物一般,冷冰冰,沒有任何情感波動。
如果不是秦和光臨走前放話,不允許他走出這間會客室,讓他好好看看,他恨不得立刻逃出秦家。
“我當時帶著寶珠在這間會客室休息,誰知他倆就這麼闖進來,我和妹妹當時是嚇懵了,根本不敢動,就怕……。”
“溫南歸!你放屁!”
杜培沒想到溫南歸,這時候竟然敢背刺他。
“難道不是……。”
他猛然閉上嘴巴,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秦和光冷言道:“難道不是什麼?”
杜培的視線對上秦和光平靜無波的眼神,一股冷意順著後脊向上,讓他瞬間清醒。
事情一旦牽扯到秦和光,等待他的就不是簡單的懲罰。
如果秦家出手,在港城,根本不會有他的容身之地。
以他爹地的涼薄,估計會把他立刻趕出杜家,以消秦家怒火。
如果只是誤喝了什麼,他和扈家德最多也只是被嘲笑,或者被懲罰。
孰重孰輕根本不用多想,他只能硬著頭皮道。
“我,我確實不知道自己喝了什麼,然後就出了這事。”
從記事起,他就沒吃過這種虧,於他而言,絕對是奇恥大辱。
他拿秦家暫時沒辦法,可溫家兄妹,他冷冷地瞥了眼溫南歸。
溫南歸被杜培的眼神驚驚出一身冷汗,不過他已經顧不上其他。
杜家和秦家比較,他當然選擇後者。
再說,這事也是杜培事先提起。
落得現在這後果,也是杜培手段不夠。
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隻等此事一了,以最快的速度,出國避開這一切。
杜培的回答,氣得扈家德差點沒蹦起來,他剛想張嘴,被扈豐一個眼神制止。
看杜培的態度,根本不用扈豐多想,就知道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可能還涉及到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