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又是一頓恭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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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家德是被一盆冷水潑醒。
頭頂的燈光刺得他睜不開眼,他腦袋昏沉沉的,抬手就想遮擋刺目的光線,卻不想手卻動不了。
他用力掙了掙,上方突然傳來一道戲謔的男聲。
“終於醒了?”
陌生的聲音,終於讓扈家德瞬間清醒,接著就感受到身體的異狀。
此時才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地上。
他如墜冰窟,渾身冰冷,順著聲音看了過去。
印入眼底的是秦家父子冷漠到極點的眼神,還有兩人身邊的。
“爹地!”
他掙紮著爬起,卻又摔倒,他雙手被綁住,一時有些狼狽。
扈豐面無表情地挪開了視線,側臉看向端坐一旁的秦旭徽,笑得勉強。
“秦兄,現在是不是可以給我這個孽子先松開?”
秦旭徽抬頭看了眼柏行舟。
柏行舟瞭然點頭,上前解開扈家德手腕上的繩鎖,邊說邊解釋。
“扈先生,綁住令少爺也是不得已,剛才他差點侵犯到杜培少爺,如果杜培少爺在我們秦家被侵犯,可不好跟杜智宇先生交代,您說是吧,杜先生!”
扈家德終於看清周遭一切。
這裡竟然是秦家二樓的小會客廳。
首位除了坐著秦家那對父子和他爹地之外,另一側還坐著杜培爹地杜智宇。
而杜培則背對著他,跪在杜智宇跟前。
他臉色蒼白,冷汗一滴一滴地從額頭滴落。
“爹,爹地!”
“你這個畜牲!”
扈豐從進來就隱忍到現在,見這個小畜生終於清醒,哪裡還忍得住,起身一個健步過去,抬腳踹在他的胸前。
“說,你到底著了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