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到底錯在哪?”
山株快速看了他一眼,低垂著眼簾道:“我不該不經過您的同意,自作主張派人去攔截華夏那幾個人。”
“還有呢?”
伊城秀和冷眼看他,見他表情茫然,好似不解,忍不住氣笑。
“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他轉身快速走回,拿起桌面上的檔案,用力砸向山株。
“蠢貨,你自己看看!”
山株動也不公動,硬生生地承受著迎面而來的資料夾。
額頭被資料夾上面的鐵片劃破,血跡瞬間溢位,血跡落在眉頭,順著鼻樑往下。
他哪敢擦拭,彎腰拾起資料夾,翻開第一頁,僅是看了一眼,頓時眼睛大張,慌亂地看向伊城秀和,急促地解釋道。
“會長,我沒有,我根本沒有這麼交代。”
“你跟了我二十多年,我當然相信你不會這麼說。”
伊城秀和語氣平淡。
“但是山介口已經招認,指認是伊城集團指使他做的這事,一個小時之前,秦氏的律師團隊已經在地方法院起訴伊城集團,他們手上有完整的證據鏈。”
看完所有的證據之後,連他都忍不住為之側目。
沒想到那個弱不禁風的華夏女人出手竟然這麼狠辣,一槍斃命。
還有那件天青色的花瓶,他眼底劃過惱火。
如果他知道,行事絕對不會如此魯莽。
他眼底劃過厭惡,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會長,您放心,這都是我個人行為,與您和伊城集團沒有任何關系!”
山株明白會長的意思,既然是自己惹的禍,當然要自己去平息。
他長躬身不起,語氣哽咽。
“是山株的錯,給集團招來無法彌補的麻煩,我有罪!”
伊城秀和仰頭靠在椅背上,揮揮手。
“你自己去警察廳說明此事吧!”
現在不僅有秦和光盯住不放,連華夏大使館都發函到外交部,措辭嚴厲,申明將要持續關注這件事的發展。
秦和光緊抓不放,他早就預料。
可華夏外交部言辭為何會如此鋒芒畢露,這使他百思不得其解。
最近幾年,皇室致力於彌補與華夏之間長久的裂痕。
包括他在內,都不敢輕易插手。
不論如何,山株此次入獄已是定數。
至於是十年還是十五年,可能就要看華夏外交部對於整件事後期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