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懷，我們這位大小姐又怎麼了？”
五懷畢恭畢敬道：“三老夫人，我也不知道。”
“嘁！”
李悅榕眉梢微挑，輕撩起發絲，轉身看向三樓一臉的若有所思。
“阿嫲！”
溫寶珠推門而入。
龐秋豔站在陽臺低頭修剪枝葉，溫寶珠的這一聲，差點被驚嚇到。
她擰著眉頭，放下手裡的剪刀，轉身看向一臉不悅的溫寶珠。
“冒冒失失的還有點女孩家的樣嗎？”
“阿嫲！”
溫寶珠撅著嘴，委屈道。
“我今天出門要用車，誰知忠叔被溫槿安那個北姑叫走了。”
龐秋豔：“溫槿安用車了？”
“嗯！”
溫寶珠眼巴巴地看著她。
龐秋豔冷著臉扔下手裡的剪刀，走進洗漱間清洗雙手。
她看著鏡中早已不再年輕的臉，心頭恨意叢生。
“原配是嗎？早死是嗎？被先生惦記又怎樣？他又能愧疚幾年，一年還是三年？一個妹妹仔能翻出天嗎？”
她閉上眼，努力放鬆心情，再睜眼時臉色如常，眼底波瀾不驚。
她抽出毛巾，低頭擦拭著手，走出洗漱間坐到單人沙發上。
“寶珠！”
“阿嫲！”
溫寶珠直勾勾地盯著她。
“知不知道你爺爺最喜歡什麼樣的女孫仔？”
“啊？”
溫寶珠不明所以地看向她，見阿嫲眼神犀利，隨即垂眸想了想說道。
“應該是乖巧聽話吧？”
“這只是其中之一。”
龐秋豔手指輕轉著咖啡杯柄，眼簾半遮冷言道。
“他喜歡聰明好學，多才多藝的女孫仔！”
自從大房女人的女孫出現後，先生總會無意中說起那個女人。
什麼聰慧、多才、賢淑，只要能想到的詞，溫明軒都能說出口。
這是根本沒把她和老三的感受放在心裡。
她哪怕怒火中燒，也不敢有絲毫流露，她知道自己如果失態，只會便宜三房那個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