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
秦楊汝桐放下手裡的港城日報,抬頭看他。
“事情辦的如何?”
“很順利!”
柏行舟走到她面前站定,拿出合同遞了過去。
“太太,這是合同!”
秦楊汝桐接過合同,看都沒看,隨手放在一側。
“那位溫小姐如何?”
柏行舟直言道。
“般般入畫,林下風致!”
“哦!”
秦楊汝桐略顯詫異,好奇道。
“行舟對她評價竟然這麼高?”
“這是我今天接觸後的感受,當然,我的眼光肯定不如太太您睿智!”
柏行舟很少遇見十六七歲的妹仔如此沉穩大氣,包括秦家三房那位可楨小姐也差得遠,她在圈子內是出了名的秀雅內斂。
哪怕是在逼仄的裁縫店內,那位溫小姐始終都是嫻靜雅緻、舉止有度。
他在秦家多年,見識多廣,雖不能一眼辨別真偽,也能看出大致人性。
“很難得,在內陸這麼緊張的環境下,依然能保持一份從容淡定,特別是她獨自從對面過來,這不單是毅力,還有這份孤勇。”
“這麼說溫家也就這妹仔性格最像溫明軒!”
秦楊汝桐若有所思,扯了扯唇角,感慨著,“倒是可惜了,溫家大房那位離世的老大!”
隨即她好像是想到什麼,嗤笑道。
“不過現在看來,溫明軒倒是不如他表現那般精明睿智!”
“太太,您這是?”
柏行舟眼底透著不解,不明太太怎麼會突然有這種想法。
“很難看出嗎?”
秦楊汝桐笑的漠然。
“我們秦家在對面也有一些直系親屬,最難的幾年,不論兩邊關系如何緊張,私下都有通訊,也沒到斷了聯系的份上,就是不知溫家這麼多年,怎麼就和大房一家失聯了呢?”
不論是楊家還是秦家,私底下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見不得人的陰損手段,她不相信溫家沒有。
雖說她與溫家兩房談不上熟悉,識人上還是有幾分眼力,溫家二房三房都不是好相處。
可能這份陰損大部分都用在溫家大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