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神父向他們念起了結婚儀式。
神父:請新郎拉起新娘的手對上帝說出你們愛的誓言。
優雅大方的新娘讓新郎陷入了沉思他緩緩的抬起了手,新娘很配合的伸出了手交給他。掌心冰涼的觸碰讓陸之謙回過了神,他看著自己手中嬌小玲瓏宛如白玉的手指,眉頭一皺。因為這根本就不是沈卿卿的手,沈卿卿的手比她的大上許多,而且沈卿卿的手指留有老繭,這是她學琵琶所至,所以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沈卿卿——新娘被掉包了。
見他一臉心不在焉神父好意的提醒著:“新郎…”。
還未等神父提醒他的話說完,陸之謙便立馬陰沉著臉,拉開了新娘的面紗語氣明顯是生氣了:“你是誰?”
面紗揭開,新娘子的面容毫無保留的出現在大家面前,只是這位新娘並非沈卿卿。
“雲湘……。”看清面容這把沈巍都嚇得一愣,自己的女兒怎麼變成了堂侄女,自己的女兒又去哪了。
沈家一共有三房,沈卿卿是三房,沈雲湘是二房,她們是一個太爺爺。
“沈卿卿去哪了?”在人前,為了裝親密陸之謙從來不會直接叫沈卿卿的大名,這明顯是氣急了忘了偽裝。
“我…。”因為沒有預料到這種結局所以沈雲湘顯得十分慌張,而且這跟她們的計劃完全不一樣。而且陸之謙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喜歡自己……難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此刻的沈雲湘有些後悔自己如此輕率的做了決定。
臺下一片混亂,因為這本是一場盛世婚禮來了不少業界名流,還有一群喜歡火上澆油的狗崽,替換新娘一事,明日必定會登上頭條炸開了鍋。
一個月後。
某個不知名的小島上,我正拿著釣魚竿帶著太陽鏡享受著沐光浴。
“iss shen…。”
因為釣魚的我一直在摸魚睡覺,氣得羅伯特大爺一臉好氣又好笑。
“大叔,什麼事啊?”我一臉睡眼惺忪的看著他,完全忘記自己答應了別人幫忙看竿的事情。
羅伯特大爺扶著額頭,指著服務臺對她說道:“前臺有你的電話,說是中國來的。”
“謝謝啊大叔,你慢慢釣,我去去就回。”
大爺搖著頭,接過我給的魚竿繼續釣魚。
我踩著人字拖,伸著懶腰朝著服務臺走了去。
接通電話裡面就聽見耳朵一頓輸入:“沈卿卿,你終於接電話了,你在哪了,你沒看一個月前的新聞嗎?”
因為逃婚害怕被抓住所以我不得不來到了異國他鄉逃難,我戳了戳自己被她超音波快要損到的耳膜懶洋洋的說道:“新聞,我早就想到了,有什麼好激動的。”我們家是釀酒的,雖本家在瀘州,但因為酒的質量好,在全國都是有名的,所以我也預料到新聞會鬧多大,也是因為我幼小的心靈承受不住鋪天蓋地的輿論所以才會一個人悄咪咪的跑去國外避難,至於這爛攤子嗎…也只有對不起,陸之謙了。雖然有點對不起他但我這也是為了他好,而且我還給他送了一位知書達禮,才面雙全,全市男人心中的夢中名媛給他當老婆,他也該知足了。
“你……”。電話一頭突然欲言又止,不知是訊號的原因還是什麼大概停了十秒,後面她又繼續追問我:“你在哪?我想去找你玩。”
“嗯…,可能還要過段時間,目前我不打算回去。”我不想這麼早回去,因為少不了爸爸對我一頓輸出,時間久一點,這件事在他們腦子裡就會淡一點,憤怒就會少一點。我當初會做這個決定也是被逼無奈,誰叫陸之謙好好的腦子卻張了一根筋了,任我說遍其中利益、好處。他卻一副左耳進右耳出,完全不把我的話當話聽,一副目中無人,所以我也只好略施小計了。
“…那你在哪?”電話端傳來鄭暖暖遲疑的問話。
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的來臨,還以為鄭暖暖在國外旅遊,這也只是一個簡單的通訊。
作為我唯一的閨蜜,這種事我當然要告訴她。當初我告訴鄭暖暖這個計劃時,她擔心被連累跑得比兔子還快,美其名,環遊世界。大家還以為她是因為閨蜜脫單,一個人出去散心解悶,誰會想到她是提前跑路。
“我…。”我仰頭看了一眼天空沒有直接告訴她,只說了:“有藍天、有白雲、有海的、有森林的地方…。”還沒等我問自己父親大人最近怎麼樣,我就被她突然結束通話了電話。當時我沒在意,因為鄭暖暖是個非常愛掉鏈子的女人,這個世界上最最最不靠譜的閨蜜。我給她打電話從來都是十有九不通,沒想到這次她為了自己的利益居然把我給賣了,還是光明正大的把我賣了,真是交友不慎。
當初為了逃避電話轟炸,出國時我幹脆就換了手機號碼,誰都沒給。如果不是為了、瞭解一下家裡的情況,我也不會在幾天前給那個不靠譜的閨蜜——鄭暖暖打了一同電話、一探虛實了。
當初我要是知道這個電話換來的是鄭暖暖的圈套怎麼會傻傻的把訊息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