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吱呀”一聲,三樓靠左的一扇門被人從裡開啟了。
走出來的一個玉樹臨風,卻面帶心虛笑容的青年男子。
陸蔓眼神凌厲,“齊修遠,你是不是很閒?”
“還好,不太閒。”齊修遠臉皮厚得不一般。
“你又想惹事?”陸蔓怒視著他。
“不想,只是想請你來做客。”
“為什麼不直接找我,要玩這一出?”
“我怕你不來。”齊修遠居然擺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你怎麼知道我不來!”陸蔓對他的這些莫名其妙地行為很是惱火。
“你不是又回到了南懷瑜身邊了嗎?”齊修遠陰鷙一笑,眼神裡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師兄,你能不能不要整天琢磨這點事,你去幹點有意義的事行不?”陸蔓有點心虛,連忙轉移話題。
“有意義的事?呵呵,我認為最有意義的事就是能娶你為妻!”齊修遠擺出一副無賴的嘴臉。
“齊修遠,你才貌雙全,你怎麼就不能去找一個跟你才貌相當,門當戶對的女人呢?”陸蔓對他簡直是忍無可忍了。
“陸蔓!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為什麼總是不給我一點好臉色?我也是有自尊的!”齊修遠的眼神冒出危險的光芒。
“唉,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你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陸蔓邊說邊朝樓梯口走去。
她身後的齊修遠忽然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管噴霧器,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按下噴霧器按鈕,一陣白霧盡數噴到了陸蔓的臉上。
儘管陸蔓有所防備,卻依然沒有預計到齊修遠會使出如此陰招......
齊修遠愛憐地抱起陸蔓失去意識而軟下去的身子,喃喃在她耳畔低語道:“陸蔓,我說過我不會放手的!”
夜幕降臨,南懷瑜興沖沖地回了家。他在手術室裡忙了一整天,連個電話都沒有時間給陸蔓打,也不知她有沒有著急。
然而,家裡卻冷冷清清,陸蔓並不在家。
將在半路上買的一束玫瑰花插在水晶玻璃花瓶裡,南懷瑜頹然地坐在沙發裡,默默地注視那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花......
天已大亮,陸蔓眉頭輕皺,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柔和地光線映入眼簾。
她在醒來的那一刻,心中極度懊悔,千不該萬不該在齊修遠面前失去了警惕!可能是近段時間他表現得太好了,令她產生了他已經正常了的誤會。
這是一間極為豪華的臥室,窗外是萬里晴空,顯然是一處高層建築的頂樓。
陸蔓意欲下床,赫然驚覺腳踝處有異物纏繞!她猛地掀開蓋在身上的薄被,雪白的右腳腕上居然拷著一條長長的銀色細鐵鏈,鐵鏈的另一端固定在地板上。
她徹底被驚呆了!
身著絲質白襯衣,灰色西褲的齊修遠端著一個托盤,推門而入。
“蔓蔓,你醒了,太好了。”齊修遠柔聲說道。
蔓蔓!這個肉麻的稱呼令陸蔓頭皮發麻。
“給我解開!”陸蔓衝著他厲聲說道。
“好,你喝了這碗粥,我就給你解開。”齊修遠不慌不忙地說道。
“不喝!”陸蔓拒絕道。
“這可是我親自熬了一晚上的,你不喝,我會傷心的。”齊修遠的口吻依然溫柔,只是眼神中透露出那絲如寒冰般的光芒,預示了他正處於癲狂的邊緣。
“你傷心關我什麼事,現在就放開我!”陸蔓心裡著急,自己不告而別,不知南懷瑜會怎麼想!
齊修遠放下托盤,淒冷一笑,“也是,我傷心我難過,都是我一個人的事,跟這個世界任何人都沒有關係,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他從銀質托盤下慢慢抽出一把薄如柳葉的匕首來,對準自己的手腕切了下去。
“不要!住手!”陸蔓大驚,疾呼一聲。
齊修遠勾唇冷冷一笑,轉手又把匕首對著自己的喉部刺去......
喜歡逑婚請大家收藏:()逑婚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