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後,葉玦沒有住院,而是堅持選擇回家。
確實如他所猜,傷到肩胛骨了,所幸那一槍的傷勢比他想象中還要輕。
他檢查過子彈,對方很聰明,使用的是最最普通的槍支,殺傷力不大,這要查起來的話,會有些棘手。
這次的事情,應該是對方給他們的一個警告。
但是既然惹到了他,他會讓對方付出就算是投胎下輩子,也刻骨銘心的代價。
回到家,家裡一切完好如初。
因為在傾城住院期間,葉玦火速請人將房子修理好,這房子當初是他和傾城一起挑選的。
房間內
傾城站在床邊瞪大著眼睛,不可置信得看著站在衣櫃前的葉玦。
他……他居然……居然當著她的面褪衣服,雖說兩人是夫妻,但是也應該適當遮掩一下吧。
驚呆得眼睛都忘了眨,就這樣愣愣看著他動作優雅緩慢地將外套……襯衫……將身上的所有衣服褪盡,露出精壯完美的身體。
面板看上去很是細膩有光澤,不知道摸上去手感會怎樣。啊……用力甩甩頭,天,她這色.女,女流氓,居然思想上對葉玦性.騷.擾。
傾城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視線從葉玦的身上移開,目光就這樣粘著他的身體了。
看著葉玦褪去西褲,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感覺心臟跳得很快,俏臉也發熱得厲害,喉嚨有些乾渴,用力嚥了咽口水。
完了、完了、完了……她居然會覺得意猶未盡,徹底沒救了,她變色.女了。
捂臉,容她為自己的節操哭會兒。
葉玦透過鏡子,將傾城的所有反應看在眼裡,邪魅一笑,感到很是自豪得意,沒想到自己的身材居然還能讓她如此著迷,移不開眼。
“傾城,你過來。”邪魅的聲音響起,站在鏡子前背對著傾城,抬手過肩,對著背後的她勾勾食指。
傾城聽到葉玦的話,渾身一個激靈,警惕地看著他,不祥的預感滑過心頭。
抓著胸前的衣服,再度後退了一步,驚恐問道,“過去……幹……幹嘛?”
“我受傷了,過來給我更衣。”葉玦全身上下只穿著一條內內,單手撐腰,站姿如古代君王那般高傲霸氣。
反正她說過,病人最大。
“那個……你剛剛不是都可以自己脫嗎?現在怎麼就不能穿了?”傾城再次後退一步,警惕地問。
怎麼越想越覺得過去的話會有危險?明明剛剛還脫得那麼輕鬆優雅,這會兒怎麼就穿不上了?住他央弟。
“沒聽說過脫衣容易穿衣難嗎?快點過來,大冬天的很冷的。麻醉藥效也過了,動作太大會扯裂傷口的。”葉玦軟硬兼施,語氣硬了幾分,半是命令半是無辜。
傾城猶豫不決地看著葉玦,小心翼翼地踏出一小步,如被雄獅盯上的小白兔,戒備地看著他。
“算了,我自己來吧。”葉玦邪魅一笑,一抹奸詐滑過眼底,迅速伸手拉開衣櫃,隨即撐著衣櫃痛呼,“噢……疼。”
傾城一聽,頓時嚇得魂都沒了,拔腿就跑到葉玦身旁,慌張地檢查葉玦的傷口,緊聲問道,“阿玦?哪疼了?快告訴我,我給你找醫生去。”
葉玦邪魅一笑,隨手抽了件睡袍套身上,抓著傾城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有些受傷地說,“這兒疼,我受傷了讓你給我更衣你都不願意,現在,心也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