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蔓很驕傲的笑了起來,站累了之後坐到了羅索的旁邊,“羅索,剛剛你一直給我們遞水果吃,但你自己好像沒有怎麼吃哎。”
“我在外面吃過了。”
擁有非常成熟的長兄氣質的人如此說道。
“是嘛……”
沙蔓的眼睛中,滿眼都寫著‘不信’,她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向羅索,“那些傷口真的沒事嗎?”
她抬起手來,指了指他的胸口。
剛剛在把這人救下來的時候,他身上可是傷痕累累的,完全看上去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我帶了快速恢複噴霧,現在已經結痂了。”
他抬起手來,將系起來的衣領敞開了幾個釦子,露出了其下的面板。
並不是那種直接露出來上半身的耍流氓?),而只是若隱若現的虛晃了一下。
“看,沒事了吧?”
他對著她笑著說道。
看到這一幕,旁邊的布魯,露出了一個兔美醬犀利的眼神。
講實話,同為男人,且是兄弟,他一看羅索哥這個情況就覺得不對勁。
要看傷就看傷,真男人真夥伴,直接坦誠相見嘛。
這種半遮半露的,你這是孔雀開屏呢。
但是。
他也沒有談過戀愛,自然也沒有辦法判斷自家哥哥的情況到底是不是真的不對勁。
布魯看向旁邊的白鳥,發現對方臉上的表情完完全全沒有想歪,或者說被引誘到,非常正直的說道:
“哦,恢複得確實不錯,太好啦!”
——至少她對於羅索哥來說,真的就是當普通夥伴來看的。
“伽古拉和凱呢?他們倆幹什麼去了?”
布魯收回了自己的眼神,覺得這玩意兒實在不能細想。
他們一家的審美,那是真的相近來著。
而就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房間的門便被人從外面敲響了。
說伽古拉,伽古拉到。
“你們玩得還挺開心啊。”
在外面和大臣吵了挺長時間的某人,幽幽的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熟練的接住自家的小鳥炮彈,並說道:
“事情解決,現在我們也不再是什麼通緝犯,能夠自由行動了。”
他捏了把樂不思蜀的小混蛋的臉頰。
“以及,護送任務取消,錢照給。”
“也就是說,白鳥,想好要先去哪個景點玩了嗎?”
最終,他還是笑著,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