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杜寧雖然覺得明說的很有道理,但他還是有點不滿意,因為他的劇本被篡改了了。
看到繪梨衣的那一刻,他發動了‘黃粱一夢,想讓發怒的繪梨衣幹掉橘政宗,也算是完成了他曾經地想象:
原來的世界線裡,繪梨衣本身有著橘政宗無法抵擋的力量,卻被外掛一般的‘梆子’給制服了。
現在的橘政宗就在自己槍下根本沒有機會掏出‘梆子’,但明卻掉鏈子了。
吐出一口悶氣,杜寧後退幾步和源稚生以及橘政宗拉開了距離。橘政宗在察覺到了氣息遠離後剛要轉身。
杜寧扣下了扳機。
紅色的血霧在橘政宗胸口砰然散開,麻醉劑迅速襲上腦海,橘政宗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杜寧從橘政宗身上摸出了一張黑色的卡片,看向源稚生“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我現在有更要緊的事做,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在路上給你解答。”
“還有,不用擔心,我只是讓繪梨衣看到了她和那個男孩的美好未來而已。”
源稚生看向繪梨衣。繪梨衣閉著眼睛站在地上,手中還捧著自己的小箱子,頭上頂著小黃鴨。臉上是一絲源稚生從未見過的欣喜的笑,彷彿做了一個很美的夢。
“可以。”
得到回答的杜寧向繪梨衣走去。冷月般的長刀攔在了他的面前,源稚生看著杜寧,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快。
“別動她。”
杜寧不再說話,轉身向門外走去。源稚生一手捧過繪梨衣手中的箱子,順手取下了她頭上的小黃鴨,嘗試的拉了拉她。
乖巧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號召,雖然仍舊緊閉這眼,但纖細的小腿卻自發的行動了起來。
源稚生不敢跑太快,他怕繪梨衣摔倒。於是只能慢吞吞的拉著她往前走,走到門口,杜寧已經把門開啟了,走出門,執行局的那幾個人不知道去了哪裡,樓道空蕩蕩的。
“去哪裡。”源稚生問。
“去拿繪梨衣的藥。”
源稚生了然的點點頭,看樣子杜寧的確考慮了很多,起碼他真的很在意繪梨衣。源稚生拉著繪梨衣剛要上樓,然後發現了什麼似的看了看繪梨衣的裙子,轉過頭來目視著杜寧:
“你走前面。”
“我沒戰鬥力,碰到人就沒了。”
“你下樓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沒戰鬥力,而且就像你說的,弗麗嘉子彈對血統高的人無效。”
“我不認識路。”
“我告訴你怎麼走。”
杜寧挑了挑眉,悶著頭走在前面。三人順著樓梯不斷向上,走了一會杜寧伸手扶住一旁的把手開口:“還記得你在這說了什麼話嗎?”
“沒想到會和蛇岐八家對立?”
“沒錯。”杜寧點了點頭“其實早在四天以前,我也沒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裡。”
源稚生回過頭去看著他,杜寧攤了攤手示意是真的。
“我的確知道很多東西,我知道你們世界的演變,知道你們的未來。你看過奧特曼嗎,就是那種正義的朋友擊敗邪惡小怪獸的特攝劇。”
“沒有日本人不知道奧特曼。”源稚生說。
“是這麼回事。”杜寧點了點頭“你有沒有想過,你所在的世界或許也是一部類似於奧特曼的影視作品,你們的一生都在電視上演繹。生與死,善或惡,親情愛情或是其它人際關係,一開始就註定好了。”
“而我就是那個看電視的人。曾經有一天我最喜歡的奧特曼被怪獸打死了,我覺得導演是個沙比,但我改變不了什麼。”
“但後來我突然進到電視裡去了,雖然不一定是奧特曼,但我發現自己有了拯救奧特曼的機會,於是我找到了奧特曼人間體所在的‘勝利隊’,用情報換取了奧特之王的幫助。奧特之王嗖的一下帶我飛到了怪獸大本營,但卻在他找另一個奧特曼尋求幫助的時候,有個怪獸直接造反了。”
“聽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