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諾
出了地鐵口,溫初帶著遮陽帽,墨鏡,手裡拿著徐起白的小粉風扇。
徐起白昨天晚上還有今天早上,再三提醒要她戴上遮陽帽和墨鏡。
唯恐她忘記了。
溫初心裡甜滋滋的,這種被徐起白照顧著的滋味好開心。
抬起眸子,隔著黑色的墨鏡,溫初一眼看到位於地鐵口樹下的徐起白。
徐起白坐在小電驢身上,一雙長得過分的大長腿支在地面上。
看見徐起白,溫初腦海裡立馬浮現出昨天晚上做的夢。
臉不受控制地,騰地一下燒起來。
溫初晃了晃腦袋,握緊了書包帶子,小跑到徐起白身邊,站定。
徐起白彎眼看向溫初,給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真聽話。”
溫初墨鏡裡的眼睛彎了彎,“多謝你的提醒。”
“但你為什麼沒有聽話呢?我也提醒你了。”
聽著溫初乖乖軟軟的質問聲,徐起白笑了笑。
怎麼質問人像撒嬌一樣。
徐起白舉起自己的手,手裡赫然是一頂遮陽帽。
然後他又從自己口袋裡掏出一把墨鏡。
徐起白一手拿著遮陽帽,一手拿著墨鏡,在溫初面前輕輕晃了晃。
唇角翹起,“我怎麼可能不聽你的話?”
這個動作放在他這個冷麵帥哥身上,說出來的違和感。
但溫初卻覺得他可愛極了。
溫初笑了笑,忍不住問道:“既然聽話了,那為什麼沒有戴上呀?”
溫初走近,伸手揪起徐起白晃在空中的遮陽帽,在手裡整理了一番,抬手被徐起白戴在頭頂。
遮陽帽是黑色的,陳得徐起白臉更加白淨,氣質也比剛才多了幾分酷感。
溫初彎了彎唇,誇贊道:“真酷。”
徐起白心砰砰跳起來,一時忘記了動作。
也忘記了自己的回答。
溫初好笑地看著徐起白,軟聲道:“墨鏡,我就不幫你了,你自己戴。”
“好叭。”徐起白委屈巴巴道。
溫初受不了徐起白這種委屈的樣子,輕輕晃了晃腦袋,溫初輕聲道,“來,我幫你戴。”
徐起白眼睛彎了彎,抬手把墨鏡交給溫初。
溫初接過,把墨鏡的兩條腿掰正,分了一下上下,認真地給徐起白戴上。
徐起白只感覺兩股冰涼分別從他的耳朵穿過,癢癢地。
徐起白耳朵忍不住動了動,看著離他那麼近的溫初,呼吸錯亂起來,重了幾分。
溫初微微低頭給坐在小電驢上的徐起白整理著眼鏡,腦子徹底亂了。
昨天晚上夢裡的畫面又再次席捲到她的腦子裡。
任憑溫初使盡渾身解數,也驅散不掉。
慌慌張張地幫徐起白戴好眼鏡,溫初立馬錯開步伐在徐起白麵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