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阿姨愣了愣,笑道:“好嘞,不過初初怎麼想用薰衣草味的洗衣液了?阿姨記得你最喜歡梔子花味的?那麼多年都沒有改過。”
“我也不知道。”溫初臉紅了紅,有些語無倫次道,“就突然想嘗嘗新口味。”
“傻初初,”黃阿姨笑得前仰後合,“洗衣液又不是飲料,不能這樣形容的。”
溫初臉“騰”得一下燒起來,也不知道用什麼形容了。
呆呆地站在原地,一時之間忘了動作。
還是黃阿姨打破了靜局,抬頭看著臉紅的像番茄的少女,善解人意道:“初初是想說換換新味道吧,阿姨記下了,阿姨明天就去給初初買薰衣草味的洗衣液。”
溫初拿著書包回房間的時候,臉還在燙著。
自己這是怎麼了?發燒了嗎?
溫初抬起手在額頭摸了摸,也沒有燒啊,那為啥臉熱成這樣。
自己的臉皮也不薄啊,怎麼會因為黃阿姨的打趣害羞成這樣。
可能是被人糾正常識性問題的緣故吧。
溫初把書包放在書桌上,拉開拉鏈,取出來今天下午剛做完選擇題的數學卷子。
掏出筆,在書桌前規規矩矩地坐著,開始寫題。
剛做兩道填空題,房間突然響起手機電話的鈴聲。
應該是媽媽打來的,溫初站起身,走到床邊,從枕頭右側拿起來手機。
“喂!媽媽。”
“已經吃過飯啦,阿姨給我做的好多好吃的。”
“媽媽幾點回家啊?”
“好滴,那我在家乖乖等媽媽。”
“嗯,初初乖啊。”
女人溫柔的聲音不斷透過手機螢幕傳至溫初的耳朵裡。
溫初彎起唇角,甜甜道:“那我先掛了,媽媽。”
“好滴寶寶,不要學習太晚哦。”
電話嘟嘟兩聲,被結束通話了。
溫煦放下手機,收斂起臉上未消的笑意,低下頭冷冷地看著禁錮住自己腰的男人的手,“抱夠了沒有?”
“沒有沒有。”男人在她懷裡晃了晃頭,悶悶道:“煦姐姐,我可吃醋了,你都沒有叫過我寶寶。”
溫煦冷笑一聲,抓起男人的頭往外扯。“都三十多歲的人了,還寶寶呢。”
“不管不管,我就是寶寶。”男人抱著女人,死活不鬆手。
“正經點,”溫煦往男人背上拍了一巴掌。“我託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痛啊,姐姐。”男人委屈巴巴地看著女人。
下一秒,男人直起身,嘴裡哼笑一聲,把女人撲到床下。
“姐姐託我辦的事我當然已經辦好了,接下來,該辦我的事了吧?”
“起開,我剛洗好澡。”溫煦推開男人,“我答應好初初一會兒要回家的。”
男人一臉受傷地看著女人,“姐姐,你太壞了,明明剛剛還一起洗澡呢,結果,享受完人家就不要人家了。”
溫煦不理他,跳下床去撿掉落在地上的紅裙子,把紅裙子放在衣櫃旁的椅子上,溫煦一把拉開衣櫃,挑選起裙子來。
微微仰起腳,溫煦一隻手勾在衣架上,扭頭指揮男人,“記得找人把我的那條紅裙子給我洗一下,我很喜歡那條裙子的。”
“遵命。”男人拉長音調,軟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