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莊陽被罵回神了,在背後咬牙切齒喊道:“林黎,你說誰呢?你才是傻狗呢。”
溫初無奈地看著這兩個活寶。
看著貼在自己桌子上的便簽紙,徐起白愣了又愣。
他把便利簽拿到眼前,看到帶著疑問號的小太陽彎了彎眼睛。
終究沒忍住,徐起白又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
隨後,他從書桌裡拿出演草紙,在上面用右手艱難的練起字來。
不去,不去,不去,不去。
右胳膊傳來錐心的疼痛,徐起白毫不在意,用力的握著右手在演草紙上練字。
手受傷,字寫的沒之前好看,他要多練練才能給她回複。
他要給溫初留下各個方面的好印象。
可是怎麼也練不好,字總是有些扭曲。
練到最後,徐起白卸了氣,真是越寫越扭曲,越寫越醜。
他本來還想問問溫初在辦公室想推薦誰去,看來是問不了了。
徐起白嘆出一口氣,拿起溫初的那張便簽紙,在下面扭扭曲曲寫了四個字母拼音。
——bu
在後面畫了一個小雲朵,雲朵下面畫了三列的小雨滴點點。
想了想,他又把小雨滴都給塗掉了,成了一個黑團團。
他還是抱著一絲溫初並沒有忘記他,只是故意不認他的希望。
如果……如果她還記得他的話,記得他們的約定。
那麼他不想她因為這些小雨滴,因為他難過。
溫初在前面,坐等右等,等不到徐起白的回應,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
徐起白的回應來了。
一個揉成團的便簽紙扔在她桌子上。
溫初立馬放下手上的筆,看著上面寫的略有些變形的幾個字母,溫初有一瞬間的怔愣,她沒想到徐起白寫字那麼好看,寫字母卻……那麼那麼醜。
好半晌,她才認出來是“不去”的拼音。
後面還畫了一個小白雲,下面是一個塗黑的圓圈。
溫初抽了抽嘴角,沒想到簡筆畫也畫得那麼抽象。
把便簽紙放下,溫初吸了吸鼻子,心裡湧上一股失落。
他不去,並且連字都不願意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