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酸來一句,“不會自己去。”
這下,時漾才沒有拒絕。
一切整理好,時漾準備洗澡準備躺倒床上,許硯卻還沒走。
時漾在衛生間裡整理頭發,許硯忽然從背後抱著她。
時漾看著鏡子裡的他,又一副大型求偶模樣的貼到她脖頸處,就說:“不想走?”
許硯低低一聲,“寶寶,我們已經好久沒這麼親密過了。”
這顯然是某種暗示。
許硯故意把說話的熱氣撒在她脖頸間,“今晚我不想回家面對冷冰冰的房間了。”
“姐姐。”
時漾:“......”
時漾實在是受不了許硯這樣的蠱惑。
許硯很快發現時漾有片刻的松動,輕咬她的耳垂,時漾的呼吸立刻就淩亂了。
浴室的門就這麼被關了起來。
時漾甚至都沒來得及去房間拿睡衣,兩人在浴室裡帶了一個多小時。
還是許硯嫌棄這裡的浴室太小,完全施展不開。
這裡比起家裡的,完全沒有支撐點,時漾只能攀著他。
導致又深又重。
三個小時候,許硯穿戴整齊開啟門,拿起門口的黃色外賣袋子,裡面是避孕藥跟好幾盒套子。
他倒了杯溫水回了房間,時漾正起床準備去浴室。
她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一看到許硯,頓時就覺得某處發酸。
太離譜了。
許硯卻一臉無辜的把藥遞給她,“對不起寶寶。”
時漾拿過藥放進嘴裡,又從他手裡接過水,把藥順下去。
時漾卻催著他,“你什麼時候走?”
許硯還是依依不捨,“我真不能留下來嗎?”
時漾嚇了一跳,“你瘋了?都快十二點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許硯以前是有多瘋她是知道的。
許硯一臉單純的小笑,“我就是單純的想陪你睡覺。”
時漾還是把他趕走了,以他沒有帶睡衣為由。
許硯當然不會這麼簡單就走了,時漾還答應他這週末回家陪他一晚。
時漾有時候覺得許硯像被自己冷落在冷宮的妃子,費勁所有心思,只為得到自己的寵愛。
送走了許硯,時漾剛躺下,腦子裡就莫名其妙想到許硯剛剛在最深處時說的話。
“寶寶,有個孩子是不是也不錯?”
“全給你好不好?我想跟你有個孩子。”
雖然這時候說的話,更像是助興的。
可這是許硯第一次說這樣的話,許硯心裡對自己的某種喜歡已經濃到了一種病態依戀。
時漾還是不放心的爬起來拉開床頭的抽屜,看到裡面放了幾盒套,旁邊是藥。
看到上面寫的的確是避孕用的,她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