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弛小跑著過來,時漾注意到他手腕纏著紗布,臉上還有些淤青。
時漾下意識的想到什麼,就說,“你臉上......”
張弛這才抬了抬手,卻說,“沒事,就手腕有點扭傷。”
時漾順勢問:“你這手還有臉上,都怎麼搞的?”
張弛:“那天你回家,我剛轉身,就看到許硯哥站在後面,我剛跟他打招呼,他就......”
張弛欲言又止,又說:“他估計也是喝多了吧,所以下手也沒注意輕重。”
時漾欲言又止,張弛又說:“沒關系的,學姐,我去醫院觀察了兩天,醫生就是說有點輕微骨折,沒什麼別的事。”
時漾:“許硯先動的手嗎?”
張弛一臉委屈,“我怎麼敢先動手啊,我爸要知道,估計會打死我。”
時漾皺著眉想了想,許硯還真的會避重就輕。
時漾關心兩句,“那你記得到時候再去醫院看一下,別留下後遺症。”
張弛笑著點點頭,又說:“學姐,你下班了?”
時漾點點頭,“你怎麼來了?”
張弛:“剛好我路過過來,替我爸拿點東西。”
時漾打算去坐地鐵,說:“那你去吧,我先走了。”
張弛往前兩步,“我一會兒就好,學姐你去哪我送你吧。”
時漾擺擺手,“沒事,我跟餘星約好了待會兒見,你忙你的去。”
時漾說著話,就快步走了,怕張弛跟上來。
張弛看著她的背影,低頭看了看自己纏著紗布的手,勾勾唇笑了笑。
還真得感謝許硯,要不是他,他還不知道時漾在他們家的公司。
今天他不過是掐點過來,就想讓時漾知道,許硯打傷了他。
時漾直接殺到餘星學校門口,餘星找不到藉口逃跑。
餘星開車,時漾坐在副駕。
餘星一直在避重就輕,“要不去吃常去的那家麻辣燙?”
時漾雙手環抱在胸口,“你躲了我兩天,心虛什麼?”
餘星:“我哪有?你週末兩天在幹什麼你自己清楚。”
時漾:“......”
確實......要不是許硯因為受傷為藉口讓她心軟,纏了她兩天,時漾肯定就直接去她家了。
時漾輕咳兩聲,一隻手握著拳做話筒,放到自己嘴邊,一本正經的說:“請問餘星女士,您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喝醉了會親人喉結嗎?還是我們的異性好友。”
餘星:“那不是異性,也沒喉結啊。”
時漾:“......”
時漾破罐子破摔,“那怎麼就親了蔣煊?”
餘星:“我估計是把他當成你了,誰讓你讓他送我回去的。”
餘星想了兩天,還是想了一些話術。
時漾也早就知道她有藉口,繼續說:“那他怎麼知道你家地址的?”
“雖然說我們關系還不錯,但你突然問我蔣煊家地址,我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想起來。”
餘星:“上次他送我回家,估計翻的聊天記錄吧。”
時漾咬咬牙,“你真是,搞得我好像是你老公一樣查崗,你要是真喜歡他,我會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