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走到客廳的一個抽屜旁,拉開。
從裡面拿出主臥的備用鑰匙。
他拿著鑰匙站在主臥門口,還有些忐忑。
要是時漾知道他擅自進了主臥,說不定他更加罪加一等,再嚴重一點......
許硯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把拿出的鑰匙又收了起來。
他隨意的擰了下門把手,卻發現門沒鎖。
他小心翼翼的開啟,沒有聽到裡面有動靜,才躡手躡腳的走進去。
許硯還是第一次有做賊的感覺。
還是他自己家。
窗簾還是拉上的,房間內有些昏暗。
許硯遲疑了一會兒,才邁開腳走進去。
時漾睡得正熟,她睡覺的姿勢七形八狀,但兩人同床後,她總會在熟睡後轉過身面朝著自己這邊,一隻手隨意的伸到他胸口,好巧不巧的指尖碰到那一顆小紅豆。
她像是在上面裝了雷達一樣,每次都能準確的把手放在上面。
他被她撩撥的燥意難耐,當事人卻睡得安穩。
或許是在這張床上,她還保持著那種習慣,只是他那一側換了一隻小熊,時漾一隻手抱著小熊。
許硯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兒,才轉身去了衣帽間。
到了公司,許硯還是心不在焉。
想了好一會兒,他還是給時漾發了條訊息:【早上我進房間裡換了衣服。】
發完後,他把手機訊息提示音調到最大,才放下手機開電腦準備工作。
可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
十分鐘後,他看了眼時間,才九點。
他安慰自己,時漾還沒醒而已。
九點半,鄭飛進來提醒他十點要去京鴻集團開個內部會議。
許硯說十分鐘後出發去京鴻的大廈,鄭飛就離開了辦公室。
當時從方瑞搶過來的專案,現在是他在負責。
其實他也知道,時漾沒了工作,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讓方瑞退無可退,拿她開刀。
會議到一半,許硯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
他當即看向一旁的手機,看到是微信的訊息。
他嘴角不自覺的上揚,拿起手機檢視。
一會議室的人看到許硯中斷會議,面面相覷。
一旁的鄭飛也是一驚,不管會議的重要程度,他幾乎不會在會議這樣的場合把手機鈴聲開這麼大。
但大家都不敢說話。
許硯開啟,發現是沈時屹發的訊息,喊他今天下班一起去會所玩玩。
許硯沒回他訊息,只看到自己的置頂的訊息停留在自己早上九點多發的。
心想她還沒睡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