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還想繼續說什麼,時漾直接吮住他的唇,往他裡面伸進去。
一旦被勾惹起來,許硯就壓根忍不了。
他想繼續,但被時漾擋了一下,“窗簾沒拉。”
許硯看都不看,繼續自己的動作,“單面玻璃。”
甚至到晚上,許硯還壓著她在時漾喜歡的落地窗前來過兩次。
一連兩天,兩人都沒出過門。
早上鬧鐘響,時漾直接起床按掉。
跟過去每次一樣,許硯已經離開了。
許硯跟她說,上半年可能回來的次數不多,時漾也能理解,越是到專案交付的最後階段,最容易出事。
特別是那邊很多公司不想讓他回國,估計要解決的麻煩事就更多。
許硯作為負責人,自然是得擔起責任。
但許硯還是一再叮囑她,“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留言也可以,或者找鄭飛。”
時漾笑,“說的好像我一定會出什麼事兒一樣。”
許硯:“以防萬一,任何事都告訴我好嗎?”
這一次,他像在跟她商量一樣。
時漾起床洗漱,出來就看到好久沒見的梅姨,時漾跟她說新年好。
但轉頭看到客廳的落地窗,時漾想到昨晚的種種,一時間還有些訕訕,她不想再多看一眼。
好在許硯在走之前清理幹淨了,不然她都不知道怎麼面對梅姨。
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時漾一連兩個月,總是會想到兩人瘋狂的夜晚。
時間過得很快,時漾把家裡的那盆薄荷也搬了過來,兩盆薄荷放在一起,時漾也是每天澆水,等待著薄荷開花的日子,也等著許硯快點回來。
六月份,又是一個炎熱的夏季,也是畢業的季節。
六月末,許硯說原定七月初回去的計劃估計得往後挪兩個星期。
時漾看著他在影片裡喪氣,問他,“這麼想回家啊?才半個月。”
許硯卻看著鏡頭,“我們婚禮一週年。”
時漾:“......”
“你要過的紀念日還真多,結婚一週年就算了,還有婚禮一週年。”
上次回國,還是許硯生日那天,雖然只呆了十二個小時。
許硯生日在五月初,剛好看到快要開花的薄荷。
許硯看著時漾手指上帶著他送的那枚對接,心情好了些。
第二天,時漾沒想到會在公司接到時雯的語音電話。
那時候她還在開專案線上會議,沒想到會接到時雯的語音電話。
時漾只好先結束通話,並且說自己在忙,問她什麼事。
時雯發來一條六十秒的語音,時漾會議還沒結束,可能是見她沒回,就繼續打了一個。
時漾有些頭疼,又掛了。
她趁著有空的功夫把時雯的語音轉成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