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房間門口時,許硯忽然說:“昨晚把你一個人放在家裡,抱歉。”
時漾一頓,“昨晚黎清跟餘星也在遇見,她們說有人打架,你不是也在嗎?是誰啊?”
許硯:“不知道。”
“我一向對這些事不感興趣。”
餘星說沒看清楚人,那會兒剛好遇見裡的燈光格外的暗,壓根看不清人。
等燈亮起來時,人已經不見了。
這麼近距離吃瓜都沒吃到。
但餘星說,聽他們說被打的那個人是孫什麼的。
時漾心想該不會這麼湊巧吧。
時漾伸手揉了揉他的後頸,溫聲說:“是不是一天都不舒服?”
時漾看到他今天不下十次在晃動脖子,估計是在沙發上睡落枕了。
許硯一頓,直接尋到她的唇碰了兩下。
時漾:“你還真是見縫插針。”
許硯:“剛好這樣適合伸展脖子。”
時漾:“那我這又是讓你鍛煉手臂又是鍛煉脖子的,是不是得謝謝我?”
許硯:“要是再能鍛煉一下全身,就更好了。”
時漾:“......”
許硯沒放下時漾,直接帶著她去了浴室。
中途,許硯還出來了一趟,把房間裡僅剩的一些套子拿了進去。
浴室裡的霧氣消散又聚合,浴室的玻璃上也都印著不少印子。
各種水聲混跟窸窸窣窣的聲音混在一起,像夏日夜晚一首隻能兩人親密距離能聽到的情歌。
兩人在浴室用掉了兩個,最後一個,許硯還是留到床上才用的。
這一晚,睡得比以前早。
純粹的是因為沒了套子。
許硯又把她抱到浴室清理了好一會兒,再次回到床上,時漾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許硯把她摟到懷裡,黑色的夜讓人很想就這麼依靠下去。
甚至有那麼一瞬,他不想要這個專案了,不想要公司了,丟棄所有身份,只要天天跟她待在一起就好了。
時漾醒來時,許硯已經走了。
或許是又不適應他的離開,時漾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吃飯。
晚上,她喊黎清跟餘星來了家裡。
她提前跟許硯打過招呼,但許硯說以後這些事不用說,時漾也就沒再說什麼。
黎清是前段時間跳槽回的京市。
但因為時漾也才工作不久,兩人都很忙。
餘星吐槽黎清,“你快跟我們說說,今天幹嘛不讓我進你家?是不是藏人了?”
黎清剛喝下去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沒有,就是家裡有點亂,沒來得及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