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晚:“這過沒過去啊,只有當事人知道。”
時漾:“沒了?”
趙晚看著她笑,“哦,想知道當時在加州許硯怎麼拒絕我的?”
時漾:“聽說你逃婚了?你爸媽放過你了?”
趙晚最煩就是聽這個,她撓撓頭,“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把包放下,說:“我去趟衛生間,你幫我看著。”
時漾手機震動了兩下,剛八點,許硯就發來訊息,說昨晚早睡了,今早就自然醒了。
時漾隨意的回複了兩句。
她拿起桌上還沒喝完的酒,只是剛拿到,就注意到有人看向這邊。
她無意識的抬眼,看到吧臺邊的韓微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自己。
許硯頓了一下,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她還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跟那天許硯調的味道倒是有點像。
她拍了張照片發過去,還麼來得及打字,就看到韓微端著酒杯站在自己跟前。
她語氣清冷,“能坐會兒嗎?”
時漾:“我說的不算,這是趙晚訂的。”
她沒說話,直接坐下。
韓微晃動自己杯子裡的酒,時漾還是把那句【這杯酒味道不錯】發給了許硯。
韓微主動說:“許硯說你跳躍活潑,跟他以往認識的所有人都不同。”
“就是因為這個,他覺得你新鮮,才被他媽媽催促下結的婚。”
時漾沒說話,看著遠處彈唱的樂隊。
韓微又說:“就跟我們倆,從小到大,都被人說是天才,可那些人不知道,我跟許硯能被稱為天才,也是靠的努力。”
“就跟許硯說的一樣,我們做好自己該做的,別人的想法,我們無法左右,但同樣的,別人的言論也無法左右我們的思想和目標。”
時漾看著韓微,“韓教授,我們這是第幾次見面了?”
韓微一愣,時漾想了想,“高二教學樓第一次見,上次咖啡廳周阿姨跟林影在的那次,是第二次見,上個月趙晚生日會,第三次見。”
“所以這是我們第四次見面,卻是第一次說話吧?”
時漾:“你說這些,不過是想跟我說你才是一直跟許硯站在一邊的人。可是韓教授,如果你真的喜歡許硯或者想試著挽回他,這些話你不是應該跟他說嗎?”
“即使你再擾亂我的情緒,也不見得許硯會喜歡你。”
韓微聽到這句,捏緊酒杯外壁,她眼眶含著淚瞪著時漾,“你怎麼知道他不喜歡我?”
時漾:“如果喜歡一個人,真的能接受跟另一個女人的婚姻嗎?”
韓微笑了聲,“許硯沒有參加高考,他申請留學,是在高考前三個月就有的計劃,你知道嗎?”
“短暫的高中時光對他來說不過是他的低谷期,你看,站在他未來裡的人,是我。”
這是時漾唯一想不通也不願意去想的事。
韓微又說:“我們大學到研究生都在一個城市,我大學時告訴過他,我不會結婚,學術是我畢生的追求,他尊重我。”
“可他也是一個孝順的兒子,他需要結婚,不是嗎?”
“剛好你又出現了。”韓微笑著說,“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