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條身心不能出軌下面,確實有這一條。
“我不是陪你在你媽面前演戲了嗎?”
許硯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夫妻生活可不止這些。”
時漾:“......”
“你真的很過分,我在跟你吵架,你用協議來壓榨我。”
許硯:“怕你忘了,你已經跟我結婚了。”
兩人中間的花束已經被擠得變形,許硯卻還是不鬆手。
時漾這才聞到他送給自己那束玫瑰花裡還夾雜著薄荷葉的裝飾,此刻,薄荷的的清香味在狹小的車廂裡慢慢發酵。
這倒是讓時漾的怒火少了不少,“你先松開我,花都壞了。”
許硯垂眸看著被擠得變形的花束,那束藍色的繡球格外的刺眼。
許硯:“你想要,我重新給你買。”
時漾:“浪費。”
許硯:“看到你收別的男人的花,我能開心嗎?”
時漾一頓,他居然還在吃醋。
“他是我師兄,你當著那麼同門的面,會讓他很沒面子。”時漾說:“你只考慮你自己,你考慮過我嗎?”
“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他。”
許硯:“你跟我結婚,是事實嗎?”
時漾咬咬牙,兩人越湊越近,時漾瞪著他。
許硯垂眸盯著她的唇,他低頭湊過來時,時漾躲開。
“想跟你接吻的人多的是。”時漾說,“至少我師兄跟我從沒有過任何逾越的行為,可不像某人一樣招蜂引蝶,有人告白還不知道拒絕。”
時漾把這幾天的怨氣說出來,心裡別提多爽。
許硯:“你知道?”
剛好齊哥停了車。
時漾沒理他的話,直接拉開車門下車。
許硯拉開車門,才想起什麼,對齊哥說,“藍色繡球處理掉,剩下兩束花拿上來。”
許硯說完,追上時漾的腳步。
時漾已經進了電梯,許硯快一步伸手擋著電梯,時漾不看他,站在電梯的最拐角。
許硯靠近她一些,時漾抿著唇就是不看他。
許硯語氣淡淡,“那次很突然,我不知情。”
時漾:“那她怎麼不跟別人表白,就跟你表白?”
許硯:“......”
他為什麼要知道。
但順著時漾的思路,他還是說:“抱歉。”
“沒有下一次了。”
電梯門開,時漾沒回答,直接走了下去。
時漾回到家就直接去了主臥,她拉開衣櫃的門。
許硯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幾顆釦子,時漾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站在全身鏡面前比劃比劃。
許硯靠在一邊,“晚上有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