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的身體卻被他用力的摟住,力道很大南拾有些不舒服的皺眉望向他。
“你不要……”
話語還沒說完,身後的那人便毫不猶豫的伸出唇堵住了她的唇瓣。
力道重的有些嚇人,勾著她,惹得她漸漸身體顫慄。
“我不是和你說過嗎。”他稍微往後退了一步,語氣中帶著一些細微的喘息,“如果你在對我說謝謝,我就會懲罰你。”
“其他的懲罰我捨不得,所以我只能這樣了。”
在一聲驚呼中,南拾被謝祁宴直接抱起坐在了床邊,她的一旁是放著的玫瑰花,此時正面對著她似乎在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這讓南拾甚至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就算是這樣了,你居然還會出神?”他有些不滿的貼著她的唇瓣,用力的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聽到她的悶哼聲這才惡劣的笑了。
他的舌尖突然動,長驅直入的,絲毫沒有往常的一些憐香惜玉。
南拾被親的有些缺氧,整個人就像破布娃娃一般隨便的擺弄著,而對方從唇邊一路往下咬去。
她的思緒有些模糊,半睜開雙眸的時候甚至看到了不遠處的床。
瞬間她零碎的回憶漸漸湧上腦海。
在這個房間,在這個床上,甚至這整個房間中,哪裡都充斥著屬於他們的氣息。
不管是在哪裡,謝祁宴都非常強勢的把她帶著待遍了。
羞惱瞬間湧上心頭,原本有些渙散的思緒回神,但是頭腦還是有些缺氧,南拾依偎在謝祁宴的懷中,那一瞬間她甚至沒有了往日的生氣。
想到曾經的事情,南拾情不自禁的蜷縮了腳趾。
她伸手推了一下謝祁宴的胸膛,動作很輕,但是他便立馬停住了,微微往後退了一步認真的看著她。
最開始謝祁宴的力道故意收了點,但是到後面一如既往的還是有些沒有忍住力道。
此時南拾的身上,連帶著脖頸滿是紅痕,白皙的肌膚上帶著這些痕跡,莫名的讓謝祁宴想起了冬日裡的紅梅。
他情不自禁的又親了親,最後聲音有些微啞:“不好意思,疼嗎?”
疼到是不疼,南拾感覺自己都有些習慣了:“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其實還沒有在一起。”
“我知道。”謝祁宴伸手動作自然的挑起她的長發,漫不經心的夠弄著,“所以南南寶寶什麼時候可以給我一個名分?”
“我很想要。”
南拾的睫毛微微一顫。
但是此時她的心中已經有了想法:“你什麼時候去醫院檢查。”
雖然在談論著確定關系的事情,但是她突然說的這句話謝祁宴卻還是清楚的知道。
“隨時都可以去。”
“但是這段時間我沒有看你去。”南拾說,“明天讓我陪你一起去一趟醫院,之後我在給你回複好嗎。”
謝祁宴動作一頓,遲疑的問:“你現在不給我回複,是因為我的這個病嗎?”
說道這裡他的臉色漸漸的平淡下來,他停頓了一下:“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你不用擔心。”
南拾瞬間知道謝祁宴是誤解她的意思了,在他要抽回手的時候立馬用力的拉住他。
“我不是這個意思謝祁宴。”她頓了下,“我沒有嫌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