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眼前的人早已經是他的,而他卻已經品嘗觸控過。
男人白玉般的手指閑散的劃拉著手機中的聯系人,隨後漫不經心的撥了過去。
但是電話那邊響了好幾聲,直到自動結束通話電話也沒有人接通。
南拾皺眉,忍不住的出聲:“許助理為什麼不接電話?”
往常許助理永遠都是待在謝祁宴的身邊,不管什麼時候甚至只需要喊一聲,便永遠都會出現,並且辦理事情非常的完美。
當時南拾還好奇的問了一次謝祁宴,許汀舟的年薪是多少。
她依稀記得,他比了一個數,當時她直接震驚的嘴巴都合不攏,甚至還是謝祁宴給她手動合上的。
因為那個數目,是她目前的工資水平,十年都趕不上的程度。
謝祁宴卻因為她的樣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薄唇微微彎起一抹漂亮的弧度。
“這麼震驚嗎?”
南拾毫不猶豫的點頭。
在沒有得知這個薪資的時候,甚至她還暗搓搓的心疼過許助理,但是從此之後她便再也沒有想過。
高薪之下,必有重壓。
在連續打了幾個電話之後,謝祁宴這才有些後知後覺回想起來:“我想起來了,今天許助理有事,找我請假了。”
這一瞬間,房間中的空氣似乎都沉默了。
南拾相信許助理是真的請假了,但是不相信這件事情能這麼巧。
她忍不住的問:“所以你故意趕在許助理休息的這一天過來,就為了淋雨進我家嗎?”
南拾其實真的很不想往這方面想,但是卻實在是沒有辦法,腦海中一直在叫囂著這個情況。
按照曾經謝祁宴做的事情,實在是不可否認的便是,他對於這件事情,其實是非常幹的出來的。
“我沒有這樣做。”謝祁宴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帶著一絲傷心,“現在我在你的心裡,就已經是這樣的形象了嗎?”
他落寞的語氣落在南拾的心裡,莫名的捲起滔天海浪。
南拾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被人颳了一下,酥酥麻麻的有些不舒服。
就像是曾經她小時候做錯事情,被爸爸罰站站在陽臺上面壁思過一般。
此時她面對著謝祁宴,感覺就回到了曾經面對著那一面白牆。
“那既然如此,我給你把衣服丟到洗衣機,等烘幹之後你在走吧。”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有過多的聯系。”
已經分手了。
謝祁宴面無表情,隨後輕笑一聲:“這件事情真的不可以原諒我嗎?”
南拾的身形微微有些顫抖了一下,片刻非常堅定的說道:“不可以。”
她接受不了的便是,自己喜歡的人曾經騙她,甚至還費盡心機的設下圈套,只為了等她乖乖的往裡面跳。
現在回想起來,她就是蠢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