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很尷尬,但是謝祁宴卻非常的貼心。
南拾扶著樓梯緩慢的下去,只見謝祁宴只簡單穿著襯衣和西褲,腳上穿著拖鞋,神情慵懶的靠在島臺上舉著手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下來的動靜不算大,但是謝祁宴卻敏銳的聽到聲響扭頭望了過來。
她纖細的手扶著扶梯,肌膚白的透明,神情蒼白的彷彿一碰就碎了。
這可憐的模樣,簡直就是讓人想狠狠欺負。
謝祁宴忍下心裡的施虐欲,對著手機說了一聲,隨後結束通話後走了過來。
他單手把人摟住往自己身上貼,另外一隻手貼上她的額頭感受了一下溫度。
“已經退燒了。”
他唇邊噙著一抹笑意:“終於沒事了,昨天……”
見他要說昨天的事情,南拾非常眼疾手快的伸手捂住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一張白淨漂亮的臉上滿是緊張和驚慌失措,她早就已經不怕謝祁宴了,要是以往,這件事情她是萬萬不會做的。
但是此時她卻緊緊地捂著他的嘴唇,怕他說出讓她尷尬無比的話。
“謝先生求求你先別說好嗎?”
謝祁宴的眉梢微微一挑,緩慢的點頭。見他點頭了南拾這才松開了手。
下一秒她的手腕就被他握在了手中,隨後放在嘴唇邊輕輕的吻了吻,微微垂眸看著她,語氣帶著一□□惑。
“你是覺得我會說什麼?”
南拾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此時泛著紅暈,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她輕咬唇瓣不敢抬眼:“你別說了。”
他長眸微眯,微微彎腰和南拾直視,隨後看著她笑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要說昨天晚上給你換衣服的事情?”
“但是其實我不想說這個。”
“我只是想說昨晚你沒吃飯,今早阿姨給你做好了。”
“不過……”他的嘴唇勾起,語氣帶著一些細微的漫不經心,“看來南南很在意這件事情嘛。”
誰被男人直接脫了衣服都在意的好吧?
南拾有些氣呼呼的瞪著他,精緻漂亮的小臉撇開帶著一絲怒意。
“好了不逗你了。”謝祁宴把人抱在懷中拍了拍後背,滿是安撫的動作奇異的真的讓南拾不生氣了。
南拾默默的感嘆自己,她好像真的蠻好哄的。
謝祁宴只是抱了她一會便松開了,他從不遠處拿出領帶遞給她:“會不會系領帶?”
南拾下意識的接了過來,領帶有些重量,看起來筆挺摸在手中卻異常的柔軟。
暗色的領帶在燈光的照射下甚至還可以看到其中的花紋,很低調又不失奢華。
她點了點頭,之前家中的旗袍店中不僅賣旗袍也賣西裝,當時有很多男士過來買,所以南拾便經常的替他們系領帶。
但是謝祁宴比較高,南拾微揚起手朝他說:“謝先生你可以稍微垂一點頭嗎?”
謝祁宴順從的垂了想他的頭,任由著南拾纖細白嫩的指尖在他的胸膛飛舞,隨後打了一個漂亮的溫莎結。
“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