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問謝祁宴是不是有潔癖,但是好像直接問出來又有些突兀,便忍下了。
但是默默的她心裡加了一句,謝先生好像不喜歡和陌生人接觸。
接下來幾天情況穩定了下來,南拾看著再也沒有收到變態簡訊的手機,想著已經在謝祁宴家中結果打擾這麼多天,是時候該走了。
她便紮著發絲便走下樓梯,謝祁宴聽見聲音還未轉頭便說:“今天阿姨做了新的好吃的,你應該會喜歡,嘗嘗。”
南拾站在原地,有些欲言又止,隨後還是直接說了出來。
“謝先生……”
“這幾天那人已經沒有在打擾我了,我想應該也是放棄了,所以我打算今天就搬走了。”
謝祁宴眉頭挑起,一雙幽寒的眸子眯了眯,目光森冷,嘴角輕揚剋制又隱忍。
“你想離開?”
南拾莫名的覺得心裡居然有一絲的恐懼,從腳底泛起的寒意,但是也只是一瞬間,彷彿只是她的錯覺。
她點了點頭,再一次的肯定道:“我一直住在這裡也很麻煩你,所以我打算離開。”
“這段時間真的很感謝你,當然你之前和我說的讓我假扮女朋友的事情,我隨時都會配合你的。”
謝祁宴收回視線,動作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戴在手中的戒指,語調輕緩貼心:“好啊,那我讓許助理送你。”
南拾沒有拒絕,她知道送她回去只不過是謝祁宴一句話的事情。
她的東西不多,收拾起來很快,只是幾件簡單的衣服,甚至一些生活用品全是謝祁宴準備的。
離開前,南拾莫名的還扭頭看了一眼這座別墅,心裡竟然還湧起了一絲淡淡不捨。
畢竟住了將近一月,離開前終究是會有些不捨和傷感。
之後應該再也不會再來了吧。
回到住處,許汀舟貼心的替她把行李搬下來,並且還想要替她帶上去。
南拾連忙拒絕,她知道許汀舟並非是司機而是謝祁宴的貼身特助。
年薪不低,用來給她做這種事情屬實是有些浪費了。
許汀舟也沒過多的客氣,朝她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東西不多,很快便抬了上去,開啟門南拾進去關上門,轉身便看原本她關好的房門居然是虛掩的。
南拾頓時一驚,放下手中的行李便急忙的上去檢視。
房間整齊並沒有什麼異常,但是她立馬去看放在一旁的箱子,果然她箱子上的鎖被撬開了。
她微抿唇,開啟箱子仔細看了一下,果然放在裡面的珠寶有被人拿出來的痕跡。
甚至原本在珠寶上面的標簽也被人粗暴的剪下,拙劣的用膠水粘了上去。
南拾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氣得渾身發抖。
她顫抖著手拿起,扭頭離開臥室敲響了隔壁的房門,這個時間點她那個室友應該還在睡覺。
果然敲了好一會兒門才開啟,他頂著一頭雞窩般的長發,慵懶地靠在門邊揉了揉眼睛。
“你不知道我晚上有工作白天睡覺?有什麼事情?”他的語氣有些不善。
南拾舉起手中的項鏈,怒極氣極,胸口起伏:“我的門是被你弄壞的嗎?”
“還有。”
“是不是你用了我的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