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汀舟便帶她往勞斯萊斯走。
“這輛車很舒適。”他站在門邊,幫她拉開車門,“請上車南小姐。”
“哦哦好。”
南拾連忙坐上車,有些不自在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才後知後覺發現,原來勞斯萊斯的星空頂並不是鑽石。
以前從沒想過自己會坐過,也一直以為,頂上鑲嵌的是價值不菲的鑽石。
很快到了目的地,許汀舟領著她往裡走。
很快她便看到了謝祁宴,他身騎黑馬,身姿卓然,遠遠的看見她便揚起馬鞭朝她賓士而來。
南拾站在圍欄外,目光緊盯著這一幕,他身上的氣場太強,發絲隨著疾風晃蕩,目光冷然,上位者的姿態渾然天成。
然而靠近她後謝祁宴勒住韁繩翻身下馬,臉上的冷意瞬間融化。
“怎麼來找我了?”
南拾還站在圍欄外,兩人離得不近,他穿著騎馬裝英姿颯爽,和往常穿著西裝模樣截然不同。
她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默默地喊了一聲。
好帥。
但是她有事要求。
南拾有些不在然的揉著衣擺,垂著頭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開口。
畢竟謝祁宴金尊玉貴,權勢滔天。
如果貿然的說要和他借住,會不會被以為她也和那些想攀關系的人一樣,庸俗,俗不可耐。
想到會被誤會,莫名的,南拾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了。
看她小臉都快擰巴在一起,謝祁宴神情溫柔:“是遇到什麼大麻煩了嗎,沒關系我可以幫你。”
他的神情極其的溫柔,對她似乎有著無情無盡的耐心,也不著急,只是靜靜的注視著她,等著她開口。
這副樣子,如果說出去誰會相信,這是謝祁宴,那個殺伐果斷心狠手辣的謝家掌權人。
南拾有些恍惚。
在當時和謝祁宴第一次見面後,她便去網上搜尋了一下謝祁宴。
他的身份極其敏感,網上的訊息並不多,但是卻還是有些沒有被撤掉的小道訊息。
都是無不例外的在說謝祁宴手段殘酷,登上謝氏掌權人滿手沾染著血腥。
無論這訊息到底是真是假,也總歸不是他每次對她這麼溫柔的模樣。
南拾這一刻有些自戀的想,難道真的被靈衫說中了,謝先生真的喜歡她?
但是腦中只閃過這一刻的資訊便立馬隱去。
還是那句話,謝祁宴想要什麼沒有,怎麼會喜歡她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
見她還是有些發呆,謝祁宴也不著急,只是立在黑馬身邊,帶著手套的手不急不緩的撫摸著馬鬃。
“我……”
南拾還沒說完,便被謝祁宴溫柔的打斷。
“沒關系,如果還不知道怎麼開口,可以等會再說。”
“想不想騎馬?”
南拾猛地抬頭,有些沒反應過來:“騎馬?可是我不會……”
她因為身體虛弱,這種比較激烈一點的運動從來不會去主動參加。
甚至當時大學軍訓時,她主動說身體不好無法參加軍訓,但是她的嘴唇從小紅潤,看起來並不是身體羸弱的人,所以教官並不相信拒絕了她。
在第一天站軍姿時,她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在醫院吊了好幾天吊瓶才恢複如初。
所以騎馬這種事情,她下意識的也有些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