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們不是朋友嗎?以後有任何事情都可以來找我,我隨時歡迎。”
朋友嗎?
南拾笑了起來,一張漂亮到極致的臉越發的勾人,她說:“嗯,如果真的有事我一定會找你的。”
“不過。”他話音一轉,“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謝的話,就給我折個川崎玫瑰吧。”
“這個我很喜歡,但是一直學不會。”
“你怎麼……”
南拾是真的有些震驚了,用紙折川崎玫瑰還是她高中時候上數學課無聊時順手學的。
不過每次她折的那些玫瑰花都會莫名失蹤,後來不折了,直到畢業後她就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謝祁宴是怎麼知道她會的?
也許是她的目光太過驚訝,謝祁宴問:“是不會嗎?沒關系……”
“很巧,我會。”
並且她折的很好,雖然有很多年沒有折過,但是高中時期她折的太多,以至於爛熟於心了。
謝祁宴臉上露出驚喜的笑意:“太巧了,我喜歡很久了。”
說著他示意站在不遠處的許助理去拿色卡。
“那可能得麻煩南小姐,幫我多折幾朵了。”
折個折紙而已,很簡單的。
南拾的藥水已經打完,醫生幫她拆針之後又重新量了一□□溫,溫度已經正常。
她的額頭還貼著退熱貼,便問:“我額頭的這個現在可以撕掉了嗎?”
“可以了。”
南拾手還摁著棉簽,防止拔針後的血滲出,暫時沒手去撕開,便打算等會再弄。
卻沒想到,謝祁宴動作自然的伸手替她撕了下來。
南拾愣神間,沒出息的輕嗅了兩下被他手腕晃過的氣味。
動作幅度不大,但是離得很近,謝祁宴看的一清二楚。
許是被她沒出息的樣子給逗笑,他的胸腔震動了幾下:“南小姐似乎很喜歡我身上的味道?”
南拾認命的閉上了雙眼,丟人真的是丟到家了。
不知道謝祁宴會不會覺得她好像那個痴漢,莫名其妙聞別人身上的味道,這說出去簡直就是變態。
明明她不是這樣的啊。
怎麼剛剛就沒忍住呢?
“如果南小姐喜歡的話,送你一瓶如何?”
耳邊傳來謝祁宴含著笑意的嗓音,溫柔悅耳,勾的人心癢癢。
她不好意思,婉拒了:“不用這麼……”
“許助理到我房間拿一瓶新的,打包好送給南小姐。”
“好的。”
早已經把色紙拿回來的許助理再次出去,去拿香水打包。
好霸道。
南拾呆呆的看著他,這個樣子再次逗笑了謝祁宴。
他親暱的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頭:“好了,一瓶香水而已,不用客氣。”
“幫我折紙吧,好嗎?”
“好,”南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