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祁宴重新偏過頭,繼續望著樓下的人。
她只需要端坐在那裡,不需要任何動作或者手段,便讓謝祁宴情願赴湯蹈火。
漂亮的讓他捨不得眨眼睛。
鬱南靠近他,問:“是不是想接近她?”
“我有辦法。”
原本嶽靈衫有些醉意,在說到渣男以及謝祁宴的雙重刺激之後,算是徹底酒醒了。
拉著南拾繼續玩。
“我點了一個很大的果盤嘞,很貴的,千萬不要浪費了。”
她推開桌子上的酒瓶,把堆到一旁的果盤拉了過來。
“有草莓和哈密瓜呢,你最喜歡的,快吃吧,吃完了我們再走,我是吃不下了,喝酒都喝飽了。”
其實她已經很飽了,但是向來節儉習慣了,看著這些要被浪費的水果。
南拾默默地低頭吃。
反正水果消化的快,沒一會就不會撐肚子了。
沒吃到幾口,頭頂便傳來一道聲音。
“請問你是南拾嗎?”
南拾口中還含著草莓,手中插著哈密瓜,一臉茫然的回頭,見是一個陌生人,點了點頭。
“我是謝祁宴的朋友,他喝醉了,剛剛看你和他認識能麻煩你送他回家嗎?”
南拾不明白:“那你呢?”
鬱南臉上帶著歉意:“我有點急事暫時沒辦法送他回去,他沒開車,所以我沒辦法叫代駕,就辛苦你送他回去了。”
“可是我要送我朋友回去。”南拾看了一眼嶽靈衫,她明明是過來接靈衫的。
嶽靈衫聽是謝祁宴,單手撐著額頭,手指晃動著酒杯,滿不在乎:“你去唄南南,反正我現在還不想回去,最開始我叫你過來只是想讓你陪我喝酒而已。”
畢竟那可是謝祁宴啊,如果南拾可以和他處好關系,以後多少都會幫她一把。
那麼多人想和他認識都被拒之門外,南拾可以和他說上話,已經是讓人驚掉下巴的事情。
樓上包間和樓下截然不同。
樓下雖然不至於吵的腦袋疼,但是南拾習慣了安靜的環境,多待了一會,耳朵都是嗡嗡的。
進入包廂關上門,屋內和外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鬱南在他進來後便關上門離開了,南拾呆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
這麼放心她嗎?
如果她真的對謝祁宴有點什麼壞心思,把他帶走的話,應該可以賣很多錢吧。
她掃了一圈,才看見在暗色的沙發上躺著一個長條的人影,似乎正在熟睡。
空氣中滿是濃烈的酒味,南拾皺了皺眉。
看起來喝了不少。
她輕手輕腳的走過去,屋內的燈光曖昧朦朧,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卻又可以看清人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