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被曹水桂纏上的原因便是,在一個月之前南拾從便利店下班回家,路過小道的時候聽到有人在欺負人。
但是年紀不大,只是幾個年紀較小的學生,秉承著人道主義,南拾便走上前阻止。
為首的男孩子看見南拾,原本怒氣沖沖的面容瞬間面紅耳赤,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句話。
還不等南拾說什麼,便捂著臉跑開了。
南拾對這發現始料未及,懵了一下後拾起被丟在地上的玩具小火車,表面已經被摔裂了。
她把它捧在手心,遞給縮在一旁被打的不敢抬頭的男人。
“小火車我已經給你撿起來了,如果下次有人在欺負你,你跑走就好了。”
男人抬起臉,痴痴的看著南拾,也不做出反應,整個人都是呆呆傻傻的。
南拾看著嘆了口氣,畢竟變成這樣總歸是不幸的,從沒人願意想這樣。她從揹包中抓出一大把糖果遞到他面前。
“我請你吃顆糖吧,以後對自己好點。”
但是男人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南拾只能把糖果裝到破碎的火車中放到他的身邊,隨後離開。
南拾卻沒想到,因為自己這多管閑事,導致接下來的平靜的生活被打擾。
因為那男人回家之後,便和他的母親說,想娶一個仙女姐姐,而他的媽媽便是南拾的房東,曹水桂女士。
不久她便找上了南拾,說可以給她在北京買房子,以及接下來各種方面的事情,只需要南拾和她的兒子結婚。
從此以後不用工作,陪著她兒子玩便可以。
思緒回歸,南拾認真的看著曹水桂:“我還是之前的答案,我不會嫁給你兒子。”
“你!”曹水桂有些生氣,“你就是看不起我兒子!”
南拾咬了咬唇,目光很誠懇的對她說。
“不是看不起,而是我確實不喜歡你的兒子,上一次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希望你接下來不要再來打擾我了。”
“說這麼多還不是嫌棄我兒子是殘障人士,呵,我以為你這小姑娘不會歧視的,沒想到和那些人一樣,呸!”
曹水桂氣的臉紅脖子粗,也不想再這裡多待拉開門就要走。
跨出門後她想起什麼,轉頭對南拾說:“你的房租還有一個月到期,接下來我這套房子不租了,你自己看著辦。”說著氣沖沖的離開。
南拾呆了一會,慢慢的把房門關上。
她在這租了好幾年,離上班的地方不遠不近,但是卻很方便,租金也相對便宜,之前一直和房東沒有交集所以住的很愉快,之前雖然被房東騷擾好幾次,她也沒起過搬家的念頭,卻沒想到,房東居然不再租給她了。
她嘆了口氣,看來接下來得去找房子了。
謝祁宴在浴室用冷水沖了很久,才把再次複蘇的想法壓抑。
結束後他隨便摸了條毛巾披在身上離開。
果然大廳已經沒有了那道靚麗的身影,他準備去冰箱拿水,路過時餘光注意到貼在客廳牆上的便利貼。
他伸手揭下來,看了上面的內容好幾遍,隨後微不可察的勾起唇瓣。
“還是一如既往寫笨笨圓圓的字型呢。”
手指擦過寫在紙上的字型,“南拾”兩字他已然不知道寫過多少遍,每個深夜情動時的觸碰,總歸都是他自己寫的。
而這一次的提筆是她本人。
寫出來的東西,是專屬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