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冷漠拒人千裡之外的神情,讓南拾莫名地想打冷顫。
好可怕。
謝祁宴歪頭,漆黑的眼眸望著她,異常地專注:“你剛剛是一直在盯著我嗎?”
這是什麼奇怪的關注點啊?南拾茫然的看著他,仔細想了想,好像確實沒錯。
在他和經理說話的時候,自己確實一直在留意他。
因為轉變的實在太大,南拾一時之間有些沒有緩過神。
她遲緩的點了點頭,非常誠實:“對啊……”
兩人位置離得很近,近到只要謝祁宴微微伸手,便可以把一旁的小姑娘直接摟在懷中為非作歹。
纖細柔弱的天鵝頸會在他的手中,任由他隨意玩弄,直至充血泛紅。
不過他捨不得,所以不會上手,只會貼臉而上,親密接觸。
這些早已在他睡夢中演示過千萬遍,但是他此刻非常清楚的知道,不行,他不可以這樣做,會把人嚇跑。
漁夫釣魚也知道耐心等待,從不在意嚴寒酷暑,專注著河中的小魚,只在乎是否可以有魚咬鈎。
片刻後,謝祁宴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一下又一下試圖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因為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什麼?”南拾只顧著盯著謝祁宴的手看,沒有聽清他說的話。
謝祁宴的手實在是太過好看,白皙修長,背面帶著性感的青筋,指尖修的圓潤幹淨,是她看了一眼,還會忍不住的在看一眼的程度。
“是喜歡我的手嗎?”
他輕輕的笑了一聲,似乎極其愉悅,聲音帶著笑意:“想摸摸嗎?”
謝祁宴朝她伸出手,寬大的手掌懸空在她的面前,很近,近到可以清晰的看清楚手部的狀態。
那好聞的黑茶氣味也瞬間逼近,以強勢的動作不顧她的反應,入侵了她的嗅覺。
真的是好漂亮的一雙手。
不知不覺,兩人距離已然不足一拳,男人身上的熱意似乎有些灼烤著她。
欣賞完了南拾微抬下顎回神,便撞進了他漆黑的瞳孔中。
迷戀瘋狂,又令人毛骨悚然。
食用過半,南拾起身給謝祁宴打了個招呼,說要去一趟廁所。
女生廁所男士不便跟著,謝祁宴便靠在椅背上,隨意交疊著,點了頭。
南拾方向感真的很差,出門後便小聲問門口的女服務生能否方便帶她去一趟。
服務生自然是一口應了下來。
廁所離得不遠,被熟悉的人帶著很快便到了,南拾不想讓謝祁宴等她太久,動作很快的就收拾好了。
走出來她垂著頭仔細洗手,剛側身抽出廁紙擦拭手上的水珠丟入垃圾桶中準備離開。
“南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