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恩旋:“我們一週出來玩幾次,有時週六日去滿都海呢位於烏蘭察布西街和昭烏達路交匯十字路口的西南角,是市中心一座有名的公園)。”
陸川:“小旋子,聽說你辭職了?”
方恩旋:“嗯,辭了三個月了,本來也不想在那兒長幹,打算今年考個博!”
劉濤:“人家快走呀,到時候去北京泡妞了!”
陸川:“你咋還要學呢?不累啊!”
方恩旋:“唉,其實一直想等個機會,正好今年我想報的專業開考,人也找好了。哪能就留這兒呢!“
陸川:“唉,也不賴,你是大才子一個,留這兒太屈才了,是龍就是飛天,老盤著就變泥鰍了!”
方恩旋:“你呢?這才幾月份就跑上團了?還幹導遊呢?”
陸川:“是啊,現在還算好呢,八、九月更忙。再說了,我不幹導遊還能幹啥,我又沒你那兩把刷子,別的咱也不會不是!”
劉濤:“唉,陸川,你也不差啥吧,你看他都還能考呢,你咋不考研究生啥的?”
陸川:“我?拉倒吧,我能把本科唸完就不錯了,考研還真的門兒都沒有!”
方恩旋:“咋就沒門兒了,還是愁外語呢?”
陸川:“主要就是外語哇,你說我這十幾年的俄語,就拿來考試了,遇上個考研俄語又難。再說,你是還有心學,我這早就學不動了。現在再讓我回學校,哪還能坐得下來!”
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著,倒把一旁的白麗麗和江忠文晾在了一邊。江忠文暗自打量白麗麗許久了,從他內心來想,這個美女著實要比本地的妞好看許多,挺養眼的!
白麗麗專心聽著三個人的對話,從中捕捉著有關陸川的一切資訊。偶爾間感覺到背後有雙眼睛在一直在打量自己,覺得有些不自在。
白麗麗動手理了理頭髮,意圖引起三個人的注意,告訴大家:唉,別聊了,這兒還有人呢!
方恩旋早就注意到白麗麗,只是一直沒機會問,正好白麗麗這麼一動,大家都側目看她,於是順著就問了一句:“唉,陸川,這位怎麼稱呼呢?你看,帶著美女出來玩,也不給哥兒幾個介紹一下!我是該叫美女啊,還是該叫弟妹呢?”畢竟之前方恩旋看見兩個人手挽手一起走來著,所以也就這麼直截了當地問了。
陸川忙糾正著說:“唉唉,別『亂』說,這是我團上的全陪,貴州美女,白麗麗!”說完,轉身向白麗麗引薦這兩位朋友。
“你看,這是我的兩個好哥們兒,他叫方恩旋,我們叫他小旋子,這是劉濤,自己開店的,我們都是棍友!”
白麗麗挨個和他們打了招呼。
方恩旋又把江忠文叫了過來:“來忠文,給你介紹一下,這是陸川,以前中你提起過的,那棍練得比我們都強,厲害著呢,是導遊,你們認識一下!”
江忠文滿臉堆笑地走過來跟陸川打著招呼。陸川也主動跟他握了握手,因為不認識,所以沒多說話。
江忠文跟陸川握手的時候,又偷眼瞅了白麗麗一眼,這一眼讓陸川看見了,陸川心想,這小子,眼神咋這麼『色』,別怕是一個好『色』之徒吧!
白麗麗再次被江忠文這麼一看,心裡有了些反感,但因為有陸川和他朋友在,也就沒放在心上。反正明天我就不在市裡了,管他呢。
江忠文還真就被陸川猜中了,早早步入社會後,本就不安份的『性』格又沾染上了一些不良習氣,好『色』的本『性』過早地失去了道德的規範和調教,在社會生活中任由發展,以至於再如何修飾、掩飾,也蓋不住那本能的衝動。在若年後,因為幫著做期貨,和自己的僱主搞到了一起,結果被對方老公找了上的人把右眼給打瞎,落得個雞飛蛋打。這些都與陸川無關,只是在日後陸川在事業和情感雙雙步入低谷的時候,他來了個橫刀奪愛,給陸川來了個沉重的打擊,此事後文再提。(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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