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戰靴踩在被雨水浸泡的泥土裡濺起黑色水花。
國安局與警方全部出動。
雨後的空氣最是新鮮,泥土潮濕的氣味混散於陽光之下,大量人員被解救出來。
童暖身著隊服站在刑罰房內,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陰暗潮濕的房間內無數的藥劑,毒品,粉末還有刑罰工具。
童暖蹲下身用試劑針提取了地上大量的血液。
此時一個孩子瑟縮在一旁隱秘的角落裡。
嗒— 嗒— 嗒—
半光半影下童暖勾唇直視著男孩。
那雙眼睛和米媼有八分像。
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童暖笑著慢慢舉起手槍。
窗外,男孩的媽媽被警方護送出去,女人的面板病態的白皙,那是多年不見陽光的原因。
頭發枯柴無亮,她的眼神茫然和恐懼。
即使皇甫決再小心,女人還是不允許他近身。
朝朝拿過外套披在女人身上輕緩的說道。
“我們回家了。”
男孩趁著童暖短暫思考的功夫用刀子直直的紮向她。
女人伸腿將匕首踢掉。
男孩一臉恐懼的從房間裡跑出去。
“媽媽,媽媽救我!”
女人聽見孩子的聲音渾身開始止不住的發抖
她嘴裡唸叨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朝朝扶著她快步向前走。
“媽媽,你為什麼要走,媽媽!”
皇甫決轉身擋在女人的身後。
男孩的表情扭曲,他有著不屬於這年紀的憎惡。
“為什麼背叛爸爸!”
“為什麼不喜歡你的家!”
童暖站在男孩的身後舉起手槍。
女人眼神堅毅決絕。
...
女人被槍聲嚇了一跳。
朝朝在一旁對她說道。
“你沒有孩子,那不是你的孩子。”
賀一鳴在前面拉開車門特意與女人拉開距離。
女人和賀一鳴擦肩而過,她突然頓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