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亭禮和賀一鳴坐在一旁陪著米媼。
那時候的米媼突然會想。
長大後的她們會成為什麼樣的大人呢?
...
...
警校內。
幾個人邊走邊說話。
由於米媼愣神太過於明顯。
其他幾人看著她一直在看向賀一鳴發呆。
賀一鳴臉都紅透了,他有些害羞的用手捂住臉。
“小媼...你...”
賀一鳴...羞。
米媼回過神來看著其他人的眼神。
女孩把手放在臉上羞憤的表示:“對不起,對不起!”
賀一鳴穿上警服確實不是一般的帥。
他們都以為米媼是在看賀一鳴。
但其實...不是的。
鄭海棠知道米媼在想什麼。
國安局無法公之於眾。
米媼不達到一定的能力是無法穿上軍裝或警服站在陽光下的。
如果任務不成功,她或許可能一輩子都沒有一個對外人明確的身份了。
也有可能一輩子都是臥底。
再或者像童暖那樣一輩子不暴露身份不斷的在內網局進行試劑毒品研究。
童暖永遠都是背後不能公之於眾的人。
她只能作為詭蛇活著。
這是都是她們的使命。
而他們甚至連犧牲都需要匿名。
米媼之前在基地無聊的時候會把玩自己的身份牌。
童暖拿著一瓶新研製的藥品來到米媼面前。
月光下女孩的齊耳短發長了一些,米媼身穿陸軍作訓服曲腿坐在軍皮卡車後面。
童暖輕身也坐在上面將藥瓶遞給米媼。
米媼一句話也沒說的接過。
她馬上又要去執行任務了。
米媼隨手把身份牌扔向童暖。
童暖摸著細皮繩笑著說道:“這個任務對你而言很簡單吧,怎麼把你身份牌還扔給我了?”
米媼打趣童暖:“我當然不會死了,只不過...”
米媼笑了一下。
女孩的笑聲有些...悽涼。
“這次任務完成我就要回去找賀一鳴他們。”
童暖點頭:“可以呀,你們都多久沒見了,而且他微信的頭像每隔一段時間就換成你的其他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