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兒子你不走美術嗎?”
米媼的腦袋開始疼。
一些夢中的場景零零散散的闖進她的腦袋。
...
米媼皺著眉一臉嚴肅的思慮。
賀一鳴是什麼時候想報考的公安啊?
這兩個簡直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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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歲的米媼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身。
失重的溺水感快要將她窒息。
米媼吸吸鼻子用手背擦去臉上的眼淚。
噩夢...總是揮之不去。
但是當時的米媼不斷的安慰她自己。
“沒關系的,米媼。”
“賀一鳴前段時間美術競賽又得獎了,所有人都誇他是未來的天少藝術家。”
“別害怕,賀一鳴不會出意外的。”
深夜的臥室裡米媼抱膝坐在床上忍不住哽咽出聲。
“嗚...賀一鳴...”
...
賀一鳴那麼好的人就應該光芒萬丈般耀眼矚目的活下去啊。
...
賀霖楠最先發現了米媼的異常。
“小媼,身體不舒服嗎?”
米媼用手捂著腦袋。
“抱歉,我現在有點難受,我想回房間休息一會。”
說完這句話。
米媼也沒等其他人的反應,她徑直走向賀一鳴的房間。
賀一鳴屁股剛抬起來。
賀霖楠:“你先給我坐下。”
賀一鳴又坐回椅子上。
賀霖楠一直看著賀一鳴。
賀一鳴不明所以。
他聽見他爸問他。
“你們做到哪步了?”
米卿尹不著調的坐在椅子上。
“我說你,你剛才不是不讓我問嗎?”
賀霖楠和白聆月只坐三分之一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