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喘息聲在教室裡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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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過來的時候。
米媼只是淡淡的坐在位置上寫日記,周圍一切與她再無關系。
女孩的力道很重,但是她的字很卻很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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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時期,男生的喜歡是令人恐懼,惡心。
我的無視會讓他們更加變本加厲,我的反駁會讓他們更興奮。
他們看到我仇恨的眼神,反而沾沾自喜。
他們不顧我的意願,強行讓我與他有著情感上的連線。
他們就像深淵中無形的觸手,粘膩,冷濕的貼在我的肌膚上。
我想掙紮他們便捂住我的嘴,我想控訴他們便先入為主,指責我的問題。
只要我是女生,在一切感情問題上,便是引起方。
為什麼,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我的老師不相信我,為什麼同學們無視冷漠的眼神更加讓我心寒。
我也不想活在痛苦中,可是每每午夜夢回,我都依舊本能的恐懼與害怕。
他們說這就是喜歡,捂住我的嘴,威脅我接受。
明明我也擁有幸福,可痛苦來臨時,我卻感受不到快樂,便不敢再回憶。
醜陋與猙獰漸漸將我埋沒,讓我難以忘記。
我無法與他們分離,但我不願被他們拉下。
我只好將自己孤立起來,封印在籠子中,但又為自己吞下那顆名為希望的種子。
黑布遮蓋之下。
我無數次的幻想。
囚中鳥何時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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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一鳴感覺周邊的氧氣越來越少,他的腦袋開始昏沉。
他用另一隻手不斷的敲打自己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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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一鳴的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他現在真的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
米媼連忙制止他。
在錄音播放完成後。
另外幾個男生沒有絲毫的悔改。
他們依舊嬉皮笑臉。
因為他們知道。
無論怎麼樣。
國安三中都不會放過在學校裡打架的學生。
更何況是同屬於競爭關系的淩鷹國際。
這幾年。
這所學校可是搶走了不少苗子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