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同學們就自動把她和古俑捆綁在一起。
沒有人問過她的意見。
更沒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女生都那樣,喜歡被追求唄。”
“這麼高冷啊,怪不得沒朋友。”
“真不知道古俑喜歡她什麼。”
“學習好有什麼用,她只是女生。”
“成年就好了,畢竟米媼現在學習再好,到了之後女生也不如男生。”
...
米媼沉默著,她不再據理力爭,而是漸漸不爭不搶。
米媼不是萬人迷,有人喜歡她,自然也會有人討厭她。
國安局的指揮官曾經問過米媼。
“小媼對於他人對你的好與壞評價,你怎麼看待。”
米媼只是站在訓練場上坦然的笑著說道。
“我沒意見,怎麼評價都可以。”
...
但無論怎麼樣的她。
賀一鳴的眼淚從始至終都只為米媼一人而流。
...
其實枕過蕎麥枕的都知道,那裡面裝的是蕎麥的皮殼。
而皮殼是不會發芽的。
賀一鳴是一個極度現實的人,他誰都不相信,他只信他自己。
賀一鳴只喜歡實際的東西。
什麼蕎麥殼會發芽,這對他來說還是太扯了。
...
十月二十三日 星期六。
米媼躺在賀一鳴的枕頭上哭泣流淚。
賀一鳴懵著一張臉將手裡的平板放到床頭櫃上。
米媼怎麼還好端端的哭上了。
賀一鳴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酸澀。
賀一鳴轉身將米媼撈進自己的懷裡面對他。
他心疼的抱著米媼哄。
可是這小姑娘的眼淚竟然越哄越多。
賀一鳴突然說出一句:“明天就該發芽了。”
米媼吸了吸鼻子。
“嗯?什麼發芽?”
賀一鳴笑著親走了她臉上的眼淚。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哭,好嗎?”
米媼抱住賀一鳴,她將臉埋進賀一鳴的頸窩。
好熱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