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遲,白語幽的父母與白語幽、李野蠻此刻已經站在了皇宮裡的議事大殿上,而為首的就是掌管整個西海的皇帝——華文心。
“白語幽,你對本君說的可都是實情?”華文心神色威嚴,面無表情地凝視著跪在大殿上的白語幽道。
白語幽雙手行禮道:“回稟陛下,語幽句句屬實!絕無欺瞞陛下之意!”
華文心突然暴跳如雷,強大的氣息瞬息遍佈整個議事大殿,瞪著白語幽道:“滿嘴胡言亂語,你們的事情中海早已告知本君!你說你不敢欺瞞本君,那本君就問問你,中海的五公主顧聽雪,是不是被李野蠻所殺?而你又與李野蠻稱兄道弟,自然同流合汙!中海對你們的懸賞通緝不會有假!”
白語幽的父親急忙為白語幽辯解道:“陛下,語幽從不說謊!若中海沒有吞併其他四海的野心,語幽與李野蠻豈會不顧生死站在陛下的面前?眾所周知,數千年萬來,從未得知吹星淨域裡暗藏靈液石礦脈,陛下去吹星淨域探查一番,就知道語幽說的是真是假。我們人鮫族可是能‘自由出入’吹星淨域的!”
“既然你為兒子辯解,那去吹星淨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華文心突然又道:“本君給你一年的時間,若是本君一年後沒有得到你們所說的結果,你們整個白氏就難逃株連九族之罪!”
一年的時間?
李野蠻的內心咯噔幾下,這掌管整個西海的皇帝顯然是另有所謀,正所謂“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防患於未然!”。
難道西海的皇帝對中海就沒有一絲絲的懷疑?
在一年的時間裡會發生許多變故,其中就不乏白語幽的父親在一年後回不來!
“來人!將白語幽與李野蠻押進大牢!沒有本君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華文心突然下旨道。
白語幽的父親與白語幽傳音道:“華文心極力為中海說話,看來已經與中海沆瀣一氣了!你們這次冒死回來,完全是羊入虎口。我們就算突破議事大殿,也逃不出西海。但語兒放心,父皇定會想辦法救你們離開。”
“既然西海與中海沆瀣一氣,父皇去吹星淨域的途中豈不很危險?”白語幽擔心道。
“父皇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父皇自有打算!華文心既然給了父皇一年的時間,所以我們短時間內都不會有生命危險!可就算如此,你們也要時時刻刻地提防!”
白語幽的父親沒有說錯,華文心是和中海沆瀣一氣,但確切的說,真正的華文心已經死在中海的手中。現在這個華文心只是個軀殼而已,就連華文心的分身也被中海掌控了。
離開議事大殿,李野蠻與白語幽就被關押到了西海的地牢,而且是關押重犯的地牢。
“語幽,你們兩兄弟拼死拼活地將中海的訊息帶到西海,結果人家還不領情!”李野蠻看眼牢房的牆壁道:“你們兩兄弟一心向著西海,可西海一心想讓你們死!依我看,那個華文心就是中海的走狗!”
白語幽一臉愧疚地看著李野蠻道:“野蠻兄,若不是我,你也不會身陷牢獄!兄弟我真是……要不你打我兩下?”
“兩下那裡夠?最起碼……三下!”李野蠻呵呵笑道。
“野蠻,我是幸運的交到了你這個朋友,而你卻不幸的交到了我!”
“煽情的話我們先不說了,我們想想該怎麼離開這裡!我可不相信中海的走狗會等到一年後再來處置我們!”
“沒用的野蠻兄,要是在普通的牢房我們還能想到辦法離開。但這裡……我們想都不要想!”
白語幽解釋道:“我們身出的牢房是西海用來關押重犯的地方,這裡不但禁制重重,也隱匿這許多機關。可謂小步一禁制,大步一機關。沒有大乘後期以上的修為,根本就甭想破解這裡的禁制與機關。”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被困死在這裡了?”
“以我對這個牢獄的瞭解,差不多就是這樣!”白語幽突然想到一事,看著李野蠻的眼睛問道:“野蠻兄,在你滅殺中海那個元嬰後期的男人時,你的眼珠突然變成了一黑一白,而且還燃燒著黑白火焰,整個人的氣息瞬間變得可怕起來。好似你身體裡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人,有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