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縣主怕苦,不願意喝,但她們都盯著呢,有哄著縣主好好喝藥。
竇紹:“你們要好好侍候縣主,有什麼不對要及時跟我說。”
三人應下,竇紹便讓她們先下去了,他自己在門口站了一小會,這才回了前院。
信王約的是午時,竇紹是陪衛姜用過膳後這才出的門。
來到約好的茶樓,掌櫃的親自送竇紹去的雅間。
但令竇紹沒想到的是,房裡不只是信王在,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葛月。
他狐疑地看向信王,又瞟了一下葛月,“不知殿下找我來是有何事。”
很重要的事情,難道又是和葛姑娘有關,竇紹有些不悅,他不是很想和這位葛姑娘扯上關心,偏偏信王三番五次找他幫忙。
他打定主意,這次就算是信王開口,他也不會答應,葛姑娘查自己的身世,他沒有義務去幫這個忙,信王欠她恩情,他可沒有。
信王臉上有些尷尬,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忙看向一旁的葛月。
竇紹臉更冷了,看來不是信王要見他,是這位葛姑娘,信王竟然做出這種誆騙他的事。
他轉身就想離開,葛月站了起來:“竇大人,請留步。”
看他絲毫沒有停的意思,葛月加快了語速:“事關縣主。”
竇紹停下,轉身看著她,眼神中起了一絲防備。
“事關重大,我只能求信王出面替我約您,只是這事關乎縣主……”葛月看了一眼信王。
信王見葛月這樣子,很有眼色地起身,“我去看看掌櫃那裡還有沒有別的茶,這茶太不好喝了。”
信王走後,房間就只剩竇紹和葛月了。
竇紹坐下,重新沏了一杯茶,慢慢喝了一口,他在等著葛月開口。
葛月心裡有些打鼓,她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決定對不對,她也是在賭。
今日過後,她算是得罪了縣主,可也不知道這位竇大人值不值的?
“竇大人可知道前幾日貴府辦過一次花宴。”
竇紹眼皮都沒抬,“我夫人愛熱鬧,她辦的宴會多了,葛姑娘說的重要事情,不會就是在我府上受了什麼委屈吧。”
他嘴角有些諷意,“你若是要公道,那我恐怕是給不了。”
葛月臉色一僵,她甚至懷疑自己選錯了。這位竇大人這麼怕縣主,她真的要說嗎?
可已經到了這地步,也容不得她退縮了。
“竇大人說笑了,縣主待我極其禮遇,甚至單獨接見了我……”
葛月見到這位竇大人臉色忽然變了,眼神冰冷銳利地盯著她,讓她的手不由地顫抖了一下,她兩手握住,穩了穩心神,繼續把當時的情形說了出來。
……
竇紹讓人把他的東西要搬回了正房,衛姜攔著不讓
“你每日起那麼早,住一起我睡不好,我睡不好,孩子就長不好。”說完衛姜還挺了挺沒有顯懷的肚子。
竇紹目光很冷,他諷刺地看了一眼她的肚皮,譏笑道:“是嗎?你還會擔心孩子?”
衛姜被他目光刺的瑟縮了一下,有些心虛移開視線,她一退步竇紹就進了一步。
“我白日公務繁忙照顧不到你,晚上我得守著你,看著我們的孩子,萬一你沒照顧好怎麼辦?那我就睡不好了。”
衛姜總覺得他這話有深意,做了壞事的人總是會擔心別人知道了,特別是剛剛葛月把她要的藥送來了。